时用这玛瑙耳饰点缀,必然好看。”
云菅就爱听沈惜文说话。
沈惜文从不随意夸人,但只要夸人,必诚心实意且从实际出发,听着就觉得舒服。
不过,见云菅道谢后要转身朝文绣莹去了,沈惜文又抓住她手腕说:“别急,还有呢!”
又有个丫头端上一托盘来,红布一掀,竟是九个圆滚滚的金锭。
云菅的眼睛都瞬间亮了。
沈惜文注意着她的反应,见云菅明显很是喜爱,便低笑道:“我还以为你会觉得俗气……”
云菅立刻道:“俗人爱俗物,我是俗人。”
这话逗得沈老夫人哈哈大笑,她拿手点点沈惜文,调侃道:“惜文管家,必然藏了私房,不然哪来金锭赠你?以后呀,你盯着她点,她手头上好东西多呢,多讨几样来。”
沈惜文嗔道:“瞧祖母这话说的,好像孙女中饱私囊似的。”
云菅跟着说好话:“长姐向来明理大方,若有私房必也是靠本事赚来的。我听祖母的话,以后多盯着点长姐,学学她的本事,能讨到几分也是值得的。”
“听听,这小嘴儿真甜。”沈惜文笑的眼睛都弯了。
云菅也高兴,捧着漂亮的金锭子看了又看,才叫寻情收起来。
终于到了文绣莹这边。
云菅捧了茶去,文绣莹也不敢做乔,喝完后便给了云菅见面礼。
有沈老夫人和沈惜文在前,文绣莹的见面礼确实显得不那么丰厚,但却比云菅意料之中的要多。
毕竟这么一对金钗,光重量就得不少钱,这还有工艺呢!
看在钱的份上,云菅也诚心道了谢。
文绣莹温柔一笑,回了句客气话,又瞟了眼沈从戎。
她用眼神告诉沈从戎,她可一点儿都没为难对方的新妇,甚至还释放了善意。
沈从戎神色温和,似乎很满意她的体贴懂事,与文绣莹对上视线后,也回了个笑。
沈惜文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眼中笑意变淡,心中也有了盘算。
于是等云菅也落座后,她就不经意的开了口:“兰若,张嬷嬷清早那会儿,将你们带落红的白喜帕送了来,这事她私下做的,我已经教训过她了,只是委屈了你。咱们沈家绝不是看重这些的人,以后你与三郎好好过日子就是,万万不要多想。”
说完这话,沈惜文就看了眼文绣莹。
果不其然,对方脸色僵了下,立刻看向了沈从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