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菅听着韩惟良这般称呼,莫名恶寒。¢1¢5!8?t+x`t*.-c?o¢m¨
这会儿,她也没心思去观察谢绥到底是什么表情了,只冷冷看着韩惟良说:“你背叛我母亲,害死青鸾司众多司使,如今又想置我于死地!韩惟良,你这样背信弃义、心狠手辣的小人,会有人追随于你?”
“哈哈哈哈,小公主真是有趣。”
韩惟良视线紧盯着云菅面容,叹道:“这世间越是心狠手辣之人,才越容易得到一切。你母亲当年若是肯听我的话,就不会是……这种结局。”
“闭嘴!”云菅提刀而上,“你害死我母亲,我必与你不死不休。”
她直接冲上去,韩惟良却依旧神情平淡的站在原地。
直到云菅刀尖刺过来,才缓缓抬手,将其挡了出去。
云菅沉下眉眼,回忆着流萤所教的刀法,静了心思与韩惟良打起来。
谢绥很快也加入战局。
虽然二人有些疲累,可不知是云菅的刀法管用,还是韩惟良另有打算,这一场打斗云菅二人竟然逐渐占了上风。
见韩惟良边打边退,云菅紧紧跟随。
在瞧见一道隐秘的出口后,立刻朝着谢绥大喊。
“从那走,快!”
谢绥闻言,迅速收手冲了过去。
韩惟良想追,却被云菅恶狠狠的挡住。
等谢绥冲出去了,云菅才虚晃韩惟良一招,也跟着冲了出去。
见两人身影消失,韩惟良停下手,轻轻的笑了一声。~微*趣^暁?税¨ .耕?薪*最^全′
石门外又是长长的甬道。
寂静、幽暗,尽头像是一张恶兽巨口,在请君入瓮。
云菅止了脚步,看向谢绥。
谢绥也看了过来,他低声道:“不太对。”
云菅颔首,两人环顾四周,想从甬道墙壁处找出玄机来。
但摸索了许久,也没找到其他的暗道,无奈之下只能走向那甬道尽头。
好在一切平安无事。
只是没想,走着走着,出现了好几条路。
每个路通向的地方各不相同,却又极为相似。
谢绥回忆了一下,最后指向第二条路道:“走这边。”
云菅毫无怀疑,立刻抬脚跟了上去。
一盏茶功夫后,两人又穿过了几个交错如迷宫般的甬道,最后到了一间高大的石门前。
这扇石门云菅有些印象,外面好似是运送粮食时停下的那处广场。
那里……全都是朱雀司使。
云菅和谢绥对视一眼,低声道:“准备好了吗?”
谢绥眸子暗沉,缓缓点头。
云菅按下开关,石门霎时带着沉重的噪声升起。
两人刚露出半个身影,密密麻麻的箭矢便迎面而来。
云菅挥刀砍断所有箭杆,又往后退到了屋内。?精,武′暁?说!徃¨ -耕?欣¨醉\哙-
只是石门全部升起,他们已经避无可避。
韩惟良不知何时出现在那些司使身后,他摩挲着手中扇骨,漫不经心的说:“留活口。”
三十余名朱雀司使瞬间一拥而上。
他们呈合围之势,暗红劲装映着刀光,将两人退路封的密不透风。
这些朱雀司使的武艺比皇城司使要精进许多,云菅二人寡不敌众,很快就落了下风。
谢绥见希望渺茫,便一力护在云菅身前,叫云菅往出口处移动。
云菅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没有听谢绥的,反而逐渐朝着韩惟良去。
韩惟良自是注意到了她的举动,也不避开,反倒笑吟吟的等着云菅过来。
待云菅终于突围成功,挥刀砍向韩惟良时,韩惟良笑说道:“看起来,你是真的很恨我,不惜以命相搏。”
“少废话!”
云菅眼中满是戾气,刀势也愈发勇猛。
她脑中全是流萤教导过的刀法。
一招一式,一举一动,几乎是为勘破韩惟良而设。
韩惟良也察觉到了,他用扇骨逼退云菅后,叹道:“裴照雪怎得不亲自来,自己藏头藏尾的,反将你送到我面前。嘉懿,你还是单纯了些,轻易被她利用。”
话音刚落,忽觉腰后刺痛。
他一顿,微微回头,却见被朱雀司使缠住的谢绥,不知何时到了身后。
插入他后腰的正是谢绥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