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沈知意毒杀织羽国王后!”
他面露得意。
看着沈知意神色仓皇,一副早有准备之势。
这是陷阱?
一切都是陈景元设下的局?!
恰有巡逻的大理寺侍卫闻声赶至,不由分说将她押回大理寺。
无人可为她作证,她与王后密会本就不合礼制
王后茶后昏厥,更是证据确凿。
所有罪名尽数泼于她身。
私会织羽国王后并“毒害”其人,此罪可判死刑
沈知意的官印被收,名册划除
她,被罢黜了。
李承渊闻讯急赴宫中,为沈知意求情,然圣上却避而不见。
皇后见他神情焦灼,劝慰道:“渊儿,此时强行求情,反惹圣上不悦。待织羽国王后醒转,再行求情不迟。”
李承渊只得隐忍压下心中焦躁,暂时退下。
大理寺牢狱之中,沈知意静坐于角落,面容沉静。
郑岩则一脸古怪地凝着她,难以置信道:“你这是疯了?纵然不喜织羽国之人,也不至于下毒杀人吧?未曾想阔别数日,你我二人这重逢竟是在这牢里…叫我该说你什么才好?”
沈知意默然不语,心思翻涌
到底是何人?如此处心积虑,要将她置于死地
陈景元?
他虽小人嘴脸,贪婪刻薄,可到底不似能独自设下如此精密局谋之人。
更何况,他又如何能得知她与王后会在今日于茶肆相会?
沈知意沉思之际,郑岩仍在一旁絮叨不休。
忽而,她唇角微扬,低声道:“或许…这背后又是苏婉柔在作祟。”
若果真如此,陈景元不过是被她操弄的替死鬼罢了!
郑岩见她蓦然扬唇而笑,惊得连连摆手:“喂…我说,你这脑子该不会真是进水了吧?被我一通数落竟还笑得出来?你可知你如今是身负重罪,罪至极刑!你就一点都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