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起来,不满地摔了茶盏。
“呵。”国公夫人冷嗤,“什么胡乱封的狗屁县主,本来就是个虚名,若太后知道她从前在边城做妓子,还会袒护她吗?”
天潢贵胄,谁愿意跟下九流的人联系起来。
国公夫人扪心自问,若她被一个妓子给救了,那还不如当场死了算了。
“那贱人定会想方设法隐瞒自己的出身,这可是欺君之罪。明日就是庆阳公主家长子的百日宴,太后也会参加,届时我跟太后这么一说,太后就算面上不显,心里一定会介意。到时候你再随便给她安几个罪状,一定让那贱人被太后厌弃。”
陈秀滢长出了口气:“但愿如此!”
国公夫人呷了口茶:“柳氏不足挂齿,倒是你,什么时候跟世子怀个一男半女?女人在后宅经营,其他的无所谓,最重要的还是要有个孩子傍身。”
陈秀滢立即白了脸。
她还没跟萧御霆圆房,到哪儿弄个孩子出来?
知女莫若母,见她眼带难堪和怨恨,国公夫人立马就明白了。
她重重放下茶杯:“萧御霆也太过分了,你们刚成婚的时候正巧有战事,他应召出征三年未归,不能同房是外因所致,也没办法。可如今他都回京一月有余了,竟还不与正头妻子圆房,真是想宠妾灭妻,打量着我们陈国公府好欺负是吗!”
陈秀滢面红耳赤,气恼:“您非要大声嚷嚷,让所有人都知道世子还没与我圆房是吗!”
国公夫人赶忙放缓语气哄她:“莫生气,他若是迟迟不肯与你圆房,我便回了你父亲和哥哥,让他们给萧御霆穿小鞋,让他掂量清楚我们陈国公府的分量。”她女儿花一样的年纪,高贵无比的出身,断不能吃这个苦。
“好了母亲,您不许找御霆的麻烦!他心里有我,自然会与我圆房。”陈秀滢打断国公夫人,母女二人商量了一下明日对付柳云容的对策,陈秀滢便回了长乐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