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直直地剜在她身上,那目光似要将她的皮肉剥开,检视她的每一处隐秘。
屈辱感如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她紧咬下唇,牙齿几欲陷入唇肉,咸腥的血味在舌尖弥漫。
该死的,她为陈秀滢出谋划策,奔前走后,为何还要无端遭受这般羞辱?
陈秀滢悠闲地坐在红木椅上,让锦书和画屏为自己用修颜膏涂抹脸上的伤痕。
禾诗倩还在地上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