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泡泡“啪”地炸开,抬起头一脸迷茫:“阿?”
“我说——麦子都收了没!”她重复了一遍。
弗雷挖挖鼻孔,天气骤变,他有些鼻塞:“下雨呢,怎么收?”
她没表达到位,又只能再讲一遍:“晾晒的麦子都收了没?”
弗雷含住指头砸吧砸吧嘴,好像还在回忆梦境中的美食:“真好吃……”
“喂!”
弗雷回过神,吐出嘬入嘴中的手指,又掏起鼻孔:“姐,田里的麦子都没割完呢,麦子没打,晒什么晒?”
得到答案,她将注意力转移回壁炉火堆,手上的水甩到炽热的炭火中,发出一闪而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