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挣头嘛~并且麦酒保存时间太短,还没等我全部卖完就腐败了的话……”老板不断地搓手,像只烦人的苍蝇。`7*k′a¢n-s¨h!u*w,u+.!c¢o.m¨
少女把玩金灿灿的发梢,聚成簇的头发扫过手指、手掌痒痒的:“没人跟你说‘赫拉德茨’能保存一整年吗?”
“一整年?!”
酒馆老板惊讶的大喊,瞬间吸引来酒馆内众人的目光。
他嘿嘿直笑:“那两银一加仑也还是太贵了,如果市长能稍稍便宜个半枚……”
“行吧~”诺伦没有继续谈话的欲望,敷衍道,“我会和姑父谈谈的。”
男人两条法令纹向两侧拉展,颧骨耸起两坨苹果肌,露出恶心的笑容:“万分感谢,愿上帝保佑您!”
她手背撑着侧颊,撇开头,不再搭理男人。
就在少女以为终于清净了的时候,她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她的耳边传来嘶哑男声:“骚娘们儿,来陪老子喝酒!”
酒气混合着口臭熏得少女漂亮的金眉纠缠到一起,她斜眸看去——是一个醉酒的壮汉。′e/z`k.s\w′.+o′r_g\
醉汉眼里蒙着一层酒气,整个脸赤的通红,恶心的酒糟鼻上坑坑洼洼,脸上还长有星星点点的褐斑。
这醉汉可能是喝懵断片儿了,将诺伦当成了酒馆女支女,他见诺伦半天没反应,嘴里骂骂咧咧揪住她肩部布甲就往后一拉!
没动。
醉汉在这奋力拉拽下清醒了半分,但当他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拽动一个女人顿时怒上心头,周围人的目光更是让醉汉面子有些挂不住。
他桀笑一声,脸上露出贱兮兮的表情,众人瞅见他这副模样都能猜出他即将要使一个坏点子。
醉汉晃晃悠悠的站到少女正后方,他双脚分开肩膀宽度,左脚脚面绷直脚踝锁死,右腿则向后弯曲90°,一记暴力抽射即将形成。
凑热闹的酒客们轻声惊呼,他们看出了醉汉的意图,但是却丝毫不为马上就要被羞辱的少女担忧,一群酒蒙子只想看热闹。¨s′o,u·s+o-u`2\0-2`5+.?c¨o*m?
救人?哪有大爷们寻乐子来的重要!
而酒馆老板还在翻找他那柄双手长斧,也不知道被哪个不长眼的贱仆藏起来了。
醉汉饮酒了的缘故,小脑被酒精麻痹,平衡感不是很好,一个大力抽射的姿势让他尝试了好几次终于稳住了,即将抽射前他再次贱笑一声,仿佛预见了少女摔倒后毕出的丑态。
“找到了!”伴随着酒馆老板掏出大斧的喊声,醉汉蓄力狠命抡腿将诺伦臀下的高脚木椅扫断踢飞……
但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怔怔结舌。
只见少女仍保持优雅的坐姿,舒舒服服翘起二郎腿,臀下空空如也,就这么悬空坐着,仿佛有着一把无形凳子支撑着她。
醉汉迷离的双眼聚成斗鸡眼,左歪头右摆脑,搔了搔屁股后的痒,百思不得其解地盯着诺伦,半晌之后,醉汉没看出个所以然,并且他更生气了!
他麻麻的,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
他换上狰狞的淫笑,张开双手十指对着虚空捏了捏,好像触碰到了什么极其松软无比的物件儿,然后他热身似的蹦蹦跳跳,双臂360°旋转,准备从下而上扬起巴掌给少女来个大大的惊喜。
“桀桀!”少女羞涩可人的神态在醉汉脑中浮现,他脸上的淫笑更盛了。
但醉汉全然不顾自己身后,只见许多酒客不再大声喧哗,而是安分地瞥着小眼神望向醉汉背后——酒馆老板面如寒霜,站在男人背后高高扬起长斧,只要这个醉汉敢进一步有所动作,他一定会在此之前就让其脑袋开花!
一些刀口舔血的佣兵仍不嫌事大,有人吹着口哨,有人高喊怂恿醉汉,酒馆角落弹奏琴弦的吟游诗人加快了曲调节奏,似乎也在催促。
醉汉眼前事物恍惚,几个踉跄之后,那一袭金发终于由三个变成了一个,随即淫笑狰狞到了扭曲。
‘唉……杀人会弄脏衣服,真不知道该用多大的力道不至于打死他。’生活不易,诺伦叹气。
滋滋——
吵闹的酒馆刹那间安静,只见高挑少女站起,而那个醉汉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在了地上。
醉汉面朝上,双手交叠放在腹部,表情安宁,嘴角沁着笑,他睡着了,如婴儿般的睡眠。
震荡的神经电流平息,少女甩甩手腕,扭头看向呆愣的酒馆老板:“还不把他扔出去?”
酒馆老板放下斧子,与一个好心的客人将醉汉拖到门口,荡摆几次后丢了出去:“一二三,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