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了,至少丧失些体力后能睡个安稳觉。`幻\想/姬_ _更+新_最?全!”少女低声喃喃,现在睡意全无,闭上眼只感觉脑袋发胀。
诺伦于是起身走到窗边,打算看看夜景消磨时光,说不定一会儿睡意又会涌上来了。
但她发现窗沿边多出来了个东西,凑上前一看,是个铁爪。
正在疑惑这是个什么物件儿时,一个大脑袋突兀的探出来。
诺伦以为是蟊贼,准备给他来上一拳,但下意识一瞥,顺着大脑袋往后看却没找到他的身体。
皮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刹那间又是一阵雷光,瞬间照亮了窗口外的大脑袋。
那是颗成年男性的头颅——宽大的颅顶、鞋拔子下巴、长着烂疮。
诺伦呼吸一滞,脸上又煞白了三分。
雷光一闪即逝,黑暗中一人一头大眼瞪小眼。
“啊啊啊啊啊——”头颅发出惊人尖啸。
诺伦受惊后奋力劈出一掌,伴随一声轰响,大量的木屑灰尘激扬而起。
待尘埃散去,窗沿被巨力劈断,木桌一分为二,自己脚下的木地板也踩出了个豁口。`r¨c!y·x`s\.?c/o?m?
可……那颗头颅却不见了踪迹。
一滴冷汗从少女额边涔出,沿侧颊淌下。
第五十节:红药
次日清晨 奥斯布鲁克庄园
“那个侏儒审问的怎么样了?”
切尔尼高坐会客大厅的主座上,左手捧一只铃铛型的绿森林玻璃酒杯,杯中是勃艮第葡萄酒。
“回禀老爷,我才刚剜了他的耳朵,他就哭爹喊娘的全都说了,屎尿拉了一地,这个被恶魔诅咒过的贱种真真是个懦……”
刑审士兵喋喋不休,诉说侏儒的醜态。
“够了,说重点!”切尔尼对士兵的絮絮叨叨感到厌烦,命令他说出最关键的信息。
“是,老爷。”刑审士兵把手往衣服上揩了揩,指甲缝里血液凝固后的砂质感让他不是很舒服。
“那个侏儒从上周就开始监视庄园,并且期间三番五次潜入木宅。_h.u?a′n¨x`i!a¢n¢g/j`i!.+c~o^m+他说自己是遵从一位大人的旨意前来搜寻一件宝物,我还从他身上搜出几十枚银……”
话还没说完。
切尔尼暴怒,将酒水泼了士兵一脸,打湿了他的头发,馥郁醇香的葡萄酒滑到士兵嘴边,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混账!”
“你们这些玩忽职守的杂碎!老子白养了你们!竟然让一个杂种几次三番的进入到老子的木堡!”
切尔尼恨的牙痒痒,他的贵族尊严被狠狠地践踏了。
“再给昨天巡逻的士兵加上五鞭子,不!十鞭!鞭子抽完再扒光他衣服给我吊三天!”
士兵一听要再抽十鞭并果体示众,震惊之余赶紧告饶:“老爷,安德烈是您最忠诚的士兵,您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伤他了……”
话音刚落,会客厅内陷入冷寂,滴水可闻。
短暂沉默后,切尔尼怒气冲天:“伤你妈的头!!!!!”
酒杯掷出,“啪”的炸裂,玻璃碎片飞溅割伤士兵的侧脸。
士兵摸了摸割口渗出的血液,害怕的一缩肩,不敢再发一言,小心翼翼地退出木宅会客大厅。
不多时,木宅外再次响起了“唰唰”鞭打声,以及士兵痛苦的求饶。
“懦夫,吃几道鞭子就受不了,我手下怎么尽是些废物!”切尔尼怒目切齿。
目光转向一地的玻璃碎片,立马又换上一副哀痛的神情,扑到地上一片片捡起碎片。
“我的威尼斯森林酒杯啊~”
………
几道鞭子抽完,两个士兵扶着受刑士兵进来,转过背让切尔尼检验惩罚成果。
而诺伦作为鞭罚的旁观人,也紧随而至。
切尔尼摸着下巴的胡茬,欣赏士兵背上血淋淋的鞭痕,他胸口处淤积的怒气顺畅了不少,表情逐渐缓和下来。
“老爷……”
安德烈哆哆嗦嗦的望着主座上的老爷,希望他能大发慈悲,不要让自己裸身示众。
切尔尼直接无视了安德烈希冀的眼神,扭头看向了金发少女。
“诺伦小姐,庄园被蟊贼潜入这是第一次,以前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情,对此我深表歉意。”切尔尼略带尴尬且歉意的笑了笑。
他又接着说:“这个渎职的士兵挨了几鞭子,这点处罚完全不足以平息一位贵族的怒火,请你对他进行接下来的处罚吧!”
他自己不拿定主意,反而让诺伦决定士兵接下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