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折磨过一个鹰钩鼻犹太杂碎,她感觉自己有些五十步笑百步了,遂即干笑两声缓解尴尬。,搜+搜·小?说,网\ /免,费\阅-读?
甬道尽头是一面有铁栅栏窗口的厚重橡木门,平时应该用来隔绝地牢与地窖,但此时橡木门却敞开着,门上的铜锁也不翼而飞。
诺伦走进地窖,借助血石发出的红光照亮了天花板、墙壁。
“被洗劫一空了啊……”
地窖中空空如也,一个篓筐也不剩,仅有一些被砸的稀烂的大酒桶的木桶碎片堆积在墙角,看样子所有食物以及值钱的东西都被抢走了。
诺伦往里面多走了两步,脚下却好像踩到什么肉肉的东西:
“?”
少女脑中闪过一个问号:什么东西?
一低头,一双充血的黑眼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
心头猛地一跳,她下意识后退一步,但脚下又踩到什么圆柱状的物体直接让她身体失去了平衡。
脚瞬间抬起又狠狠跺住,身形稳定了。\5′4^看+书/ ¨无*错-内^容?
但就是这一跺脚似乎又踩着了什么,脚下传来一声骨裂瓜碎的脆响——“啪嚓!”
这道脆响在密闭的空间内来回震荡,给这本来就阴森可怖的地下藏窖添上了一丝更加生动的恐怖气息。
“吸~~~呼——”少女微微颤抖的吸入空气,顺畅的又吐出气。
诺伦不用猜都知道她踩碎的是什么东西。
诺伦——压力+25
一级压力!
该死的,我为什么非要进入这个潮湿阴冷的地窖,待在上面儿不好吗?
靠北了真是的,等下我要再去狠狠撸一把马鼻子,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一想到肥肥软软的大马鼻子,少女的心绪仿佛被抚平了,压力稍稍缓解。
压力-30(抚摸动物)
你不再被压力击垮。
诺伦将心中的恐惧情绪全部压下之后,将血石对准脚下,光线照射下她看清住了脚下踩住的东西。
不能说是东西,因为那是一个人,更准确来说是一个死人。·x_x*n′y!d+..c^o\m¢
一个精光赤果的头颅炸碎的男尸。
“丢你老母!”诺伦终于忍不住大骂一声,是谁这么缺德丢一具大体老师在这里,如果让她知道是谁干的绝对给他“梆梆”就是两拳。
让他知道不仅鲁智深三拳能打死镇关西,她也能两拳捶烂一个人的狗头!!
“不对!”
宝石发出的血红光在某一瞬放射的极亮,虽然一瞬之后又迅速变弱了,但她还是精准捕捉到了地面上的画面场景:
衣不蔽体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二十人静静趴在地上,他们有人被咬掉了耳朵,有人背上插着断柄的草叉,还有的人头颅绽开。
每个面朝上的人的脸上都是死不瞑目的狰狞面容,凶戾的表情在他们死去的脸上凝固住了,即使是在死去的最后一刻他们依旧是疯狂野性十足的。
但仔细观察他们的面皮、手足皮肤,又能发现他们是干苦活的农夫。
是什么让这群人如此疯狂,以至于不惜自己的性命?
就为了地窖里的食物、陶器财物这些?
“疯狂。”
少女眼神复杂的看着地上的尸体,神情有些哀恸:“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想到这些人失去了封建地主的压迫,还没等到新的封建主回来,反而自取灭亡了……”
“就没有人来制止他们吗?”
她看着尸体光溜溜的背脊,明白了:“这些是抢夺地窖的失败者,胜者早已带着全部财货逃之夭夭了。”
最后她竟笑了出来,一声略带嘲讽地嗤笑。
“也不知道伊戈回来以后,见到自己的家变成这副模样会作何感想?”
“有点想看一看他那痛苦的表情啊……呵呵!”
“嚯嚯!你好坏哦~我好喜欢!”又尖又沙哑的男声从她背后传来。
“谁!”
诺伦立刻拔剑转身,银刃斩出寒光,但那个人却灵巧的躲过。
“嚯!好快好快!比切尔尼姥爷快多了。”男人声音变得惊讶,感叹诺伦动作之迅捷。
诺伦借助红光,此时也看清了男人,男人又瘦又矮又佝偻,体型像放大一号的霍比特人“咕噜”,脸比奥克兽人还要丑陋,左右脸形如两个丑人缝合拼凑。
一句话形容就是:一个丑陋的驼背男人。
“有何贵干?”诺伦准备先打打嘴炮,因为这个驼背很奇怪,明明是个驼背却能躲过她的斩击,要知道就连木匠托鲁克这个狂人都无法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