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哥哥他拿了我的衣服不说,竟然还……”
“?”弗蕾亚疑惑地歪着小脑袋:“还什么?不就是洗个衣服吗?”
“什么叫‘不就是洗个衣服’?”少女瞠目结舌,这种污秽的行径她都耻于开口,免得污了女孩儿的耳朵。.5-4!看¨书` ·更^新-最^快?
弗蕾亚上前抱起木盆:“哥哥从狐狸窝里面找回了这些衣物,我一瞧就知道这是姐姐你的,毕竟上面还有我一针一线的痕迹。”
诺伦面儿上有些挂不住了,她看向托尔克,呆呆的张着嘴问道:“真的是你从狐狸窝里面掏出来的?”
托尔克郑重点头,诺斯男人从不骗人。
弗蕾亚抓起哥哥用白色布条缠绕着的手:“喏!狐狸咬的!”
“淦!”诺伦心里大叫一声,她还真是淫者见淫,冤枉好人了!
少女尴尬的脸一红,十指交叉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这个……那个……总之你先起来吧!”
她一把拉起了托尔克,拍了拍少年身上的雪。,w′b/s·z,.¢o*r/g_
诺伦解开缠在托尔克手上的绷带,两排清晰可见的牙印儿,微微渗血。
她再一次感觉到尴尬,这种尴尬让她肌肉酸麻,恨不得在地上刨个洞把自己埋里面去。
除尴尬以外,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奇怪。
照自己的脾性来说,她从来不会平白无故的冤枉人,就算遇着什么事情也会听一听辩解,看一看证据。
尤其托尔克还是自己人,没理由仔细思考他的辩词啊!
难不成是因为上次“奥洛穆克城堡一行”后自己对托尔克的心态发生转变了吗?
‘自己已经不能用平常心对待托尔克了吗?’诺伦心里问着自己。
她眉毛紧蹙,低着头沉默不语。
弗蕾亚伸直了手臂在金发少女面前晃了晃手掌:“姐姐?”
“啊!没什么!”诺伦从思绪中惊醒,她的双眸很快恢复了清明。
她恨恨地磨了磨后槽牙,眼神中凶光一闪而过:“走,把那只该死的狐狸逮回来宰了!不大卸其八块难解我心头之愤懑!”
诺伦问向少年:“你还记得狐狸窝的位置吗?”
托尔克稍作回忆道:“记是记得,不过……那狐狸可能挪窝了,我们现在去不一定能够逮着它……”
“必须要逮住!”诺伦沉声说道,狐狸也是犬科,托尔克手上被狐狸咬了一口有几率会感染狂犬病。′5-4¨k`a_n^s\h,u,.\c¨o/m·必须要用同一只狐狸的脑仁儿擦拭流血的部位,这是遥远的东方古国预防狂犬病的有效措施!
“收拾一下,进森林抓捕吧!”
……
……
……
森林里白茫茫一片,白色的狐狸想要在这冰天雪地里隐匿身形很容易,白色的保护色能够避免大多数天敌的袭击,再加上狐狸狡猾的性格,想要抓住它难上加难。
两人走在难行的雪地之中,每走一步就会留下一个深陷的鞋印并伴随一声“吱”的雪的碾压声。
“到了,就是那儿!”托尔克也是一身厚厚的冬装,他抬起狩猎矛指向前方,诺伦眯了眯眼但是没看到狐狸窝。
托尔克带着诺伦又向前走了几十步,他用矛杆拨开覆盖在洞口的积雪,趴下身子,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匕,向洞内伸进去……
“没有”托尔克站起身,擦掉短匕上的泥灰再插入剑鞘:“那狐狸一定是挪窝了,真是狡猾的坏东西。”
托尔克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回去?”
“不!”诺伦掏出十几枚银币:“我们继续捕猎这只坏白狐狸!”
“可是我们已经失去它的行踪了,大雪也覆盖了它的爪印,踪迹全无了!”托尔克劝说。
谁知少女将手中的银币向天空中抛去,如天女散花,亮闪闪的银币随处掉落。
她又俯身捡起银币,一边捡一边念叨:“东南3,正南4……西北6……有了!就是西北方,追!”
托尔克迷惑的眨巴眨巴,他不懂这种玄学的操作。
诺伦解释:“反正在雪地里抓捕一只白狐困难,我们又失去了它的踪迹,不如就将这次捕猎的成功与否交给命运……反正不亏,不是么?”
托尔克哑然失笑,命运……
他点点头:“命运一定会指引正确的方向!”
两人开始朝着西北方前进,地面上有着半尺厚的积雪,他们的每一步都是认真、谨慎。
天知道厚厚的雪层之下有没有猎人布置的陷阱。
他们沿着西北的方向一路搜寻,白天到正午,正午到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