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东西,赶紧按我说的做!”
“如果敌人来了,俺保护不了您宝贵的战马。+小`说/C~M¨S· ′更.新¨最^全.”仆役扭扭捏捏。
诺伦说:“你只需要在敌人来的时候躲的远远的,如果是友军,就告诉他们不要靠近它。”
“俺知道了,骑士大人。”仆役放下粪桶转身就走。
杨达好奇的低下头靠近粪桶,然后下一秒猛地甩开脖子,疯狂上翻嘴唇,如果它能说话则一定会说:“士大夫士大夫,赶紧把这个臭臭的东西拿走!”
诺伦当做没听见杨达说话,扛着长矛一阵小跑登上城墙。
又是一个披甲的波兰重步兵精锐,他正站在城墙楼梯的路口举着盾牌和一个骑士厮杀,两人劈砍、盾击、防御……你来我往,最后一个皮胸甲流氓拿着一把匕首,从后背偷袭把波兰重步兵抹了脖子。
“噌啦~”骑士也遭到了偷袭,一个刚刚从云梯跳上城墙的波兰轻甲士兵拿着单刃剑,一刀劈砍在了骑士的后背上,刀刃划过锁子甲发出带着火星的刺耳摩擦声。′咸-鱼_看`书* *无`错\内′容′
骑士吃痛,猛地回身甩动绑在左臂上的扇形小盾。
“乓”的一声拍飞了波兰士兵的铁头盔,然后跟着一剑划开了士兵脖子,血“滋滋啦啦”的冒出从脖子上的剌口冒出来。
“迈尼耶爵士?”诺伦从护鼻铁盔下辨认出了骑士的身份,她两三步跨上前,一矛将爬到云梯顶端的波兰士兵打了下去,只听波兰士兵发出一道拉长了的“啊——”
“长话短说,诺伦爵士,波兰趁夜色在这里搭建好了浮桥和云梯,另外两面城墙的云梯还没搭建,弓弩手们大部分调到了另外两面城墙防守……该死!”
迈尼耶说话的功夫,一个从旁边的云梯跳上来的波兰士兵挥舞单手战斧朝他劈来,他举盾挡住,斧刃嵌入盾牌。
迈尼耶趁机用战剑“偷手”,将波兰士兵连手带战斧齐齐剁了下来。
波兰士兵跪地哀嚎,迈尼耶利索的刺穿了其胸膛。-x~i*a-o¨s?h_u·o?h¨u′n*.\c*o!m?
“怎么打成这样……我感觉还挺好防守的呀?”诺伦挥舞长矛,宛如在游戏机前“打地鼠”,每从云梯上冒出一个“地鼠”,她就用长矛敲上去,波兰士兵的铁盔深深凹陷进去变成一个“u”,死了,然后向后一仰跌入了护城河变成一具沉尸。
迈尼耶毕竟叫迈尼耶,不叫凡尔赛。
他沉默和越过城墙的士兵拼杀,再次杀了两个人,他才想起了什么:“你快去城门塔楼,波兰在和我们争抢吊桥,一旦吊桥被放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吊桥么……”
诺伦再次敲死一个敌人后,从地上捡起一个首端分岔的推杆,怼着云梯的台阶奋力往外推去……
云梯向后倒去。
云梯上面的波兰士兵全部跌落,有的摔到了浮桥折断了腿,有的砸死了一个波兰士兵,大多数都落入了护城河,然后拼命的脱下甲胄沉下兵器使自己的身体能够在水面上浮起来。
诺伦摘下头盔露出美脸。
然后在这一侧城墙上奔走,凡是向她攻击的都是敌人,她毫不犹豫的进行反击……
没办法,十一世纪后期还没有出现纹章,她只有露出脸才能让友军分辨敌我。
她大概能分辨敌我,头发金灿灿的是诺斯人,甲胄齐全穿着毛皮披风的大概率是波兰人,面对着城内的大概率是波兰人,面对着城外的大概率是自己人。
看到了她的脸,仍然攻击她的一定是波兰人!
诺伦的兵器一触即杀,80磅的重兵器无论是什么盔甲都无法阻挡,很快就将这一侧城墙上的波兰士兵清理干净了,并且她还故技重施,将云梯全部推倒了。
“诺伦大姐头,你真是雷神托尔最看好的崽!”一个诺斯青年说着一口流利的诺斯语,毫不吝啬的奉上赞美。
诺伦打量了一眼诺斯青年。
青年手拿战剑圆盾,头戴的眼眶铁盔有护鼻和两侧护颊,身上穿着父辈的锁子甲,他眼神疲惫但表情兴奋。
诺伦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一样,奥丁爸爸注视着我们。”
“吼!奥丁爸爸注视我!”
“奥丁爸爸注视我!”
城墙上的十几个诺斯青年顿时打起了鸡血,高举着兵器发出嘶哑的吼声。
赫拉德茨的斯拉夫卫兵虽然也跟着心潮澎湃,但他们的身体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趁着波兰人正在水里面打捞云梯,纷纷蹲下身体靠着城垛喘息。
斯拉夫卫兵们知道,休息的时间注定不长,战斗很快又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