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长枪阵第一排的盾卫的盾牌上。
盾卫只是支撑着盾牌不让敌人突破防御。
盾卫身后的长斧兵,直接运起长斧,从上而下一斧头劈开了轻步兵的头颅。
轻步兵表情裂开,然后被盾卫用盾牌一推,摔回到了波兰人的死人堆之中。
“不行,我一定会死的。”一个波兰轻步兵冷汗直冒,被财迷的心窍顿时被求生欲占据了,一腔热血冷却了下来。他转身就跑,然后被紧随而来的波兰的重步兵精锐用战斧劈开了身子,腹腔的肠子稀稀拉拉流了出来。
“上帝啊……”这个逃兵仰躺在地上,和其他死去的士兵一起安静的躺着,他的体温渐渐冷去,眼前的天空是灰白的颜色,脑海中最后的景象是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