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件绷带紧身衣!
诺伦脸红:“我这都成木奶伊了,绷带缠这么紧,手法太涩了。?c¨h`a_n~g′k′s¢.+c~o/m_”
除了绷带,还穿了一件白色裙子,刚好露出两条小腿。
“这么穿……是方便处理小腿的贯穿伤吧?”
诺伦盯着两个形状完美的玉足,控制着十个白嫩的脚趾夹了夹。
脚还能动。
诺伦拍胸脯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残疾。”
她的中世纪生活可以继续下去了。
接下来该干什么呢?
要不接着睡觉吧。
“不行,我不能干躺着,好多事情还等着我!”
是的,她想起来了。
她绑架了波兰人的国王,然后被敌人追击,身负重伤,最后托尔克救了自己。
所以,波兰国王成功带回来了吗?
波兰人停止进攻了吗?
和波兰人谈判了吗?
诺伦紧张了起来:“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
活动活动肩膀。
“还好,胳膊能动,身体没有虚弱感,斗志昂扬……”
“状态良好!”
上一刻,诺伦跳起了。′2*c′y/x~s\w/.?o`r*g_
下一刻,她就摔倒了。
诺伦摔了一个狗啃泥。
“该死,腿不听使唤了。”
诺伦痛斥双腿的旷工,并对它们进行了通报批评。
好在两条手臂还能动。
“我爬我爬我爬爬爬……”
她废了大力气爬到床边。
翻正身体。
想要撑着双臂,让自己坐到床上。
但高度不够。
“这可难不倒我。”
她拽着床毯,想要借力上床。
“一、二……三!”
用力一拽,整个床毯掉到了地面。
“……”
无语凝噎。
看着床毯,诺伦感受到了无尽嘲讽。
她胸膛起起伏伏,仿佛鼓风机抽动,最后牵扯到了伤口让她眉头一紧,表情随之变得痛苦。
“呜——”
突然,一声呜咽从她嗓子里莫名其妙出现。
她吓了一跳。¢x¢n*s-p¢7^4¢8,.~c¢o·m/
急忙咬住了嘴唇,拼死不发出羞耻的声音。
“该死,哭个屁!”
她用力拧了一下大腿,但是没用。
大腿没感觉。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落下,在大腿绷带上染上一片湿痕。
“我这是怎么了?吸~吸~怎么突然就——肯定是身上太痛了!”
诺伦不停不停擦拭泪水。
泪水进入鼻腔,从鼻子流了出来。
“玛德,我恨不得把泪腺抠了!”
“哭个屁!”
“哭哭哭!”
最后,她趴在床边,脸埋进羊毛床垫,想要借此克制哭声。
事与愿违,羊毛床垫仿佛变成了一层遮羞布,她可以尽情的哭泣了……
“踏马的!老子成了一个废人!”
“我不接受!”
“凭什么!”
“凭什么!”
“还不如让我去死!”
诺伦一拳一拳埋头捶打床垫,震的羊绒乱飞,即使白色绷带渗出了红色鲜血也毫不在意。
此时,托尔克推门而入。
他大惊。
托尔克急忙搀扶起了诺伦。
谁料,诺伦看清了之后,直接一把推开了托尔克,重新跌到了地面。
“滚!我不要你可怜!”
“诺伦……”
“滚啊!”
托尔克蹲下,重新抱起了她。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
托尔克默默承受了这一巴掌。
“你不该救我!”
诺伦以十分怨毒的眼神盯着诺斯少年:“你不应该救我,就应该让我死在战场上!现在好了,我现在成了一个残废,你满意了?也对,一个残废的盾女,你可以向她求婚,她也无法拒绝,你可以撕开她的衣服,把她按在床上尽情的宣泄自己那恶心的欲望,你可以……”
“啪!”同样是一记响亮巴掌。
诺伦不可置信的捂住脸。
她失魂落魄的看着托尔克,后者看渣滓一般看着她。
托尔克缓缓张开嘴:“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诺伦。”
诺伦震惊了,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托尔克发脾气。
‘他会怎么做?’
‘会殴打我?还是会发怒?还是……撕开我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