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伦:“那为什么你们又离开了?”
大安格:“那是因为森林里面突然来了一个老巫师。+天.禧·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_”
他露出一个心有余悸的表情:“那个巫师太老了,我猜测他至少有80岁。”
诺伦:“一个老头而已。”
大安格:“不仅如此,他至少参与过4次大巫祭,身似铁打、知天命、心脾体健、身心俱悉……他太诡异了,波兰人杀不死他,最后反而成为了他手中的祭品。”
大安格开始颤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他似乎想用我和弟弟作为大巫祭的核心耗材,要不是我们跑得快……”
诺伦:“你说的那个老头是不是赤着一双脚,身体佝偻,只有后脑留着一点花白头发?”
大安格“!”一惊。
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见过他了?”
诺伦想起那个老头就来气:“他把森林里面的蜂蜜都吃光了,我直接一记钉头锤给他开了瓢,尸体扔河里面了。·x\4/0\0?t!x·t*.?c`o,m′”
大安格突然站起来:“他没死!”
诺伦嗤之以鼻,她相信只要是有机生命就一定可以杀死。
她摆摆手:“别管那个死老头了,继续说你之后去哪里了。”
大安格坐立难安。
他最后还是坐下来了,他相信一个“血脉始祖”兼“海格力斯”有能力处理一个巫师。
“那我接着说了……后来我回到了巴伐利亚老家,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以前那本巫师写的关于血脉和遗传的书籍。”
诺伦伸手到大安格面前:“那么,书呢?”
大安格苦笑:“在我翻阅了一遍后,它就突然燃烧变成了一堆灰烬。”
诺伦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他赶紧说道:“但是书里面的知识全被我记下来了!我可以再把它写出来!”
诺伦思考了片刻:“不用写了,写出来也只是一个祸害。”
大安格还想和诺伦分享书籍里面的遗传学知识,看到她这种态度也只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s~o,u¢s,o.u_x*s\w*.?c?o.m!
诺伦:“再后来呢?”
大安格:“再后来我们被皇帝和公爵之间的战争导致的战乱裹挟着四处流离,途中偶遇一个隐者,他给我和弟弟指引了回到波西米亚的方向,并且赠予了我们几袋钱和隐者头冠。”
诺伦不相信:“一件奇物,他说给就给了?”
大安格沉默,然后退到了书房的角落,最后才幽幽开口:“隐者头冠就是用隐者的头盖骨和皮肤制成的,他亲自摘下了自己的头盖骨,撕下了皮肤,当着我和弟弟的面制作了这一件奇物……”
“……”
“你真是该死呀!”
“抱歉。”
诺伦一身的鸡皮疙瘩半天才消了下去,她安慰自己“好歹自己使用它之前用亚麻布仔细擦拭过一遍”
“关于皇帝和公爵的战争,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大安格蹲在角落:“皇帝想要任免巴伐利亚的奥托的妹夫接任巴伐利亚公爵之位,听说奥托的内部出现了矛盾。”
“那看来战争很快就要结束了。”
“嗯?这是什么?”
一张羊皮卷捧到了诺伦眼前,她接过然后打开了它。
“这是……”
诺伦原本微眯的双眼渐渐睁大,只见羊皮卷上赫然画着一个水车磨坊!
第二百二十七节:军备
儒略历1071年6月12日,在波西米亚公爵和一些保皇党贵族的军队支持下,海因里希四世战胜了萨克森贵族和巴伐利亚的奥托的联合军队,并将后者囚禁了起来。
帝国境内回归了和平。
但一则不同寻常的消息却触动了不少人的敏感神经——
玛蒂尔达和“驼背”戈弗雷四世的女儿夭折。
女儿的夭折意味着玛蒂尔达和丈夫之间的纽带彻底断裂。
最后,玛蒂尔达离开了洛林公国,前往了意大利。
玛蒂尔达的南下,女主角的赴演,一场名为“神权和皇权”的百年争端即将拉开序幕……
……
……
俄斯特拉发,一架水车缓缓的转动,磨坊内的磨盘在水力的驱动下也随之转动了起来。
“水车磨坊终于建成了。”
诺伦擦了擦脸上的泥浆,看着水车磨坊,心想着花了几个月功夫终于建好了第一座。
大安格端着羊皮卷设计图,左看一眼水车磨坊,右看一眼设计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