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棍打爆了一个骑在马背上的弓骑兵的脑袋,脑袋炸出一团血雾,无头尸体从马背上无力摔下来。?k!a^n+s!h`u~d·i/.·c¢o?m′
“嗖嗖嗖……”
暗箭来袭,诺伦摆动颈椎躲开一发爆头箭矢,顺势侧身又躲开另外两发瞄准躯干的破甲重箭。
下一刹,诺伦发梢飘起,身子往前一纵,钢棍便在地面拖出了长长的轨迹。
待到一阵劲风冲过,只听几声接二连三的“嘭!”炸响,几颗头颅宛如烟花炸开,无头尸体摇摆两下最终坠落到地面上。
“咦——”目睹了这一切的弓骑兵们瞬间胆寒。
头颅的炸裂,烟花般的爆炸……阴霾般笼罩在每一个格涅兹诺弓骑兵的心头。
弓骑兵们脸色煞白,他们的意志开始摇摆,决心开始动摇,就算是耶稣再世,他们也只会再次任由罗马人洞穿耶稣基督的手腕,而不是为了信仰、为了所谓的格涅兹诺大主教卖命!
“逃!”不少弓骑兵开始掉转马头,这片森林的树木不算太密集,虽然不能很好的实施“弓骑兵放风筝”战术,但是让坐骑转一个方向还是绰绰有余。·l¢o·o′k¨s*w+.!c-o′m,
不过,约姆战士们可不会给他们逃跑的机会。
刚才站在树干后面、躲在盾牌后面的战士们纷纷取下飞斧,仅仅一个瞬间,飞斧就凭空出现在弓骑兵身体、坐骑的体表。
受惊的坐骑甩下骑手,受伤的骑手跌落坐骑。
发疯的约姆战士拼命的挥砍刀剑剁肉,刀刃砍入血肉撞上骨头崩了刃,然后继续从血肉的夹紧中拔出硬物,继续用力,继续用力,直到那人再也无力哀嚎只能倒在地上发出呻吟才肯罢手。
看来这场战斗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约姆战团胜利!
“呼~”白色的气箭从鲜红欲滴的红唇吐出,诺伦摘下头盔,露出一张热气蒸腾的白里透红的美脸。
“团长,战斗结束了。”一个略微负伤的约姆战士走来,敌人的鲜血染红了他最外面的亚麻罩袍。*r·a+n′t?x¢t../c¨o¨m¢
诺伦点点头:“清点人数。”
最终,二十人全员负伤,十八人轻伤,两人重伤昏迷。
在完成了补刀之后,诺伦给两个重伤的战士进行了急救处理,又拿出药膏、绷带给轻伤的战士们处理好钝伤。
“等一个晚上,等重伤的两人伤情稳定以后我们再做转移。”
……
“混蛋混蛋混蛋!”暴怒的波兰国王将桌子上可以摸到的任何东西都狠狠地摔到地上,他手底下好几处王室地产都遭到了强盗的袭击,王室的卫兵宛如纸糊的一般,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博莱斯瓦夫揪起一个男爵的衣领:“现在,即刻,马上!带上士兵给我抓住那群无法无天的强盗,我要看到他们的头颅挂在克拉科夫的城门上!!!”
男爵惊出了一后背的冷汗:“是的,是的,我尊敬的陛下,我现在就去!现在!”
等到男爵离开,博莱斯瓦夫接过美貌侍女的红酒,顺手揉了揉她肉感十足的斯拉夫大屁股,嘴里骂骂咧咧:“该死的蟊贼,我要扒了你们的皮,然你们下地狱受永世折磨。”
……
博莱斯瓦夫恐怕不能如愿了,在他组织士兵搜寻诺伦他们的时候,后者已经回到了俄斯特拉发,好几辆装满金银财宝的马车进入了男爵领,她搜刮了太多的金银了,以至于马车在道路表面留下了清晰可见的车辙痕迹。
“今天晚上!举办宴会!”诺伦对着约姆战士们朗声说道:“庆祝我们伟大的胜利!”
约姆战士们眼神中的疲惫一扫而空,用诺斯语高声欢呼“奥丁啊”、“女武神啊!”以表示他们的喜悦,这场持续了数个月的劫掠让他们身心俱疲,但是这场“趣味十足”的波兰之旅却让他们血脉里面的冒险基因和好战基因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约姆诺斯战士
平均勇武:13→15
着甲后平均勇武:20→22
不过,这群战士和堕妇一个德行,有了第一次之后他们就会食髓知味,如果不定期劫掠冒险战斗,恐怕他们还会背着诺伦偷跑出去。
诺伦看着马车、财富、战士:“看来以后要定期劫掠了。”
“波兰……做好当提款机的准备吧!”
……
儒略历1071年以约姆战团的满载而归画上了圆满的句号,诺伦将所有的金器、银器分给了每一个约姆战士,她自己则留下了全部的银币、宝石。
约姆战士们满心欢喜的拿着纯金烛台、银色十字架……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