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狠狠挨了一拳,狗头在颈椎上猛地一晃,这迅猛的一拳甚至摩擦产生了一股青烟。.零`点-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我就知道,今晚上绝对会出问题。”诺伦穿着一身白色睡裙,身体轮廓在睡裙下若隐若现。
“呜哇哇——”朱蒂提亚突然放声大哭。
“我靠,别哭别哭,你父母还在隔壁呢!”诺伦捂住朱蒂提亚的嘴,向她竖起一根指头做出“嘘——”的动作。
“我向你保证,我会狠狠教训他,他以后绝对不会再对你使用暴力。”诺伦郑重的发誓。
“你今晚就和我睡吧。”诺伦抱着朱蒂提亚走出房间。
房间大门缓缓关上,诺伦的鄙夷眼神在房门闭合前的一瞬间一闪而过。
……
诺伦的起居室
“我靠,这是什么品种的猫咪,好漂亮,仿佛是玫瑰花瓣一样美丽。”
朱蒂提亚真可怜。
刚出了狼窝,又入了虎口。
第二百六十节:来自皇帝的招揽
“嘶哦哦哦……”弗雷醒了,他后脑勺好痛。*天~禧?小¢说/网` ,首¢发*
他发现自己赤身果体躺在床上,新婚妻子朱蒂提亚却不知所踪。
“妻子不见了,我的新婚妻子不见了!”弗雷后背盗出冷汗。
他急忙来到隔壁敲响了姐姐的房门。
“砰砰砰……”
房门打开一个缝隙,露出半张脸。
“搞甚啊,你睡觉不睡,大清早扰人清梦?”诺伦眼眸耷拉,疲惫的模样仿佛昨晚消耗了许多体力。
“姐,我妻子不见了。”弗雷焦急的喊道。
“哦,不见了啊……”诺伦怼住门,任凭弗雷如何用力门缝依旧只有那么一点儿,只能看到她的半张脸。
“别急,你妻子我正在用,用完了还给你。”
弗雷懵了:“用什么?”
“你的妻子呀。”
弗雷的后脑勺这时候隐隐作痛起来:“昨天晚上你是不是……”
诺伦打了个呵欠:“你昨天晚上差点把人家掐死了,我现在懒得收拾你。~看+书′屋^小/说~网/ `无*错¨内,容+”
“你闭紧嘴巴,如果你在奥地利边伯夫妇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后果你自己清楚。”
说罢,诺伦“嘭”关上门。
弗雷很难受,他默默的回到房间,坐在床边久久不语。
直到太阳的曙光彻底照亮大地,阳光从窗户缝隙透进来照在他脸上,他才缓缓说道:“她明明是我的妻子,连这你也抢。”
……
虽然婚宴结束了,但是剩下的食材仍然足够举办小型宴会招待奥地利边伯夫妇和奥地利大贵族们。
“朱蒂提亚,你给我松开诺伦男爵的手臂,然后回到你的丈夫身边去!”
阿德尔海德叉腰指着女儿,她皮肤水亮,她身边的恩斯特边伯的皮肤呈现精气匮乏的暗黄色。
“……”朱蒂提亚夹紧双腿,将诺伦的手臂压在小乳鸽中间,对阿德尔海德的训斥充耳不闻。
诺伦没听懂阿德尔海德的德语:“入座吧,边伯夫人,让我们享受今日份的音乐和佳肴吧!”
……
酒过三巡,众人都萌生了醉意。
恩斯特遣散了宴会中央的小丑,然后兴致勃勃的欣赏两个光膀子的奥地利骑士摔跤比武。
“好好好,就这样,抱住他的腰,痛击他的肾!”恩斯特看起来很兴奋。
阿达尔伯特来到诺伦的面前:“男爵大人,能否借一步说话?”
诺伦:“?”
她低头看了看朱蒂提亚,挣脱后者的手臂,然后将一身贵族小姐打扮的弗蕾亚叫到跟前嘱咐“不要让弗雷靠近她”。
弗蕾亚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弗雷,又看了看有些害怕的朱蒂提亚:“我明白了,我会好好监督弗雷。”
“走吧,出去说。”诺伦和阿达尔伯特来到宴会厅外的走廊。
诺伦:“说吧,什么事?”
阿达尔伯特:“父亲让我问问您,您是否愿意出售那些下射水轮?”
水车磨坊的水车轮子?
恩斯特怎么想要这个?
诺伦:“这真的是恩斯特边伯的意思吗?”
阿达尔伯特:“奥地利的其他伯爵和主教也有这个意思。”
诺伦真的很想答应阿达尔伯特,因为那会挣很多钱或者是得到奥地利贵族们的人情。
可惜的是,能够建造水车的只有两个小巫师和托鲁克这个木匠大师。
小巫师身体有缺陷容易遭到歧视对待,去奥地利会有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