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听声辨位,扣动扳机,“咔”弩弦弹动,一根短粗的弩矢直接正中了一个骑士的眼眶。?w_e*n_x^u-e,b~o·o?k′.,c.o¢m¢
“别废话,跟紧皇帝,我随后就跟上!”诺伦放松夹紧马腹的双腿,战马的速度渐渐放缓。
托尔克也不废话了:“保重。”
托尔克用后脚跟的马刺戳了戳马腹,战马咬着马嚼子,马眼睛向两侧外翻,马嘴喷了喷沫子,“嗖”得蹿了出去!
诺伦放缓了战马的速度,和追兵已经近在咫尺。
追兵抽出后腰挂在皮带上的2磅重的骑士锤,准备在两匹战马齐平的瞬间给诺伦的后背来上一记狠的。
突然,诺伦回头,竖起中指:“(德语)秃子。”
追兵下意识摸了摸头盔的后脑部位,那里是他的发际线所在。
“……”追兵沉默了片刻。
下一刻,怒目圆睁,他暴怒:“(德语)你个蠢**!”
追兵怒火中烧,手中的骑士锤瞄准诺伦后背,狠狠掷出!
出乎意料的是,那个骂他秃子的女人并没有从战马上跌落,骑士锤也没有击中她的后背,自己掷出的骑士锤竟然离奇的在女人的身边转了一圈儿。.5?d/s,c*w¢.?c?o′m?
“嘭!”骑士锤在空中转了一圈儿,然后重新回到了追兵的怀里。
“噗!”追兵苦胆水都吐了出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只听“咔嚓”一声,脑袋着地,颈椎折断,当场毙命。
其余的追兵们更加愤怒了,他们高喊“为了巴伐利亚”,纷纷抽出了腰间宝剑,夹紧马腹,跟了上来。
诺伦“嘁”蔑笑一声,双脚抽离马镫,站到马背上。
她在追兵们惊讶的目光中,猛然一跃——
“人呢?”
“在上面!”
追兵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她从天而降踩断一个骑士的颈椎,借力一跃,再次消失。
一个
两个
三个
……
诺伦化身超级马里奥,不停跳跃十几次。′i·7^b-o_o^k/.*c.o\m′
所有的追兵颈椎折断,无一存活。
“怎么那么穷酸?”她解决完了所有追兵,从他们身上只搜刮出了几十枚银币。
“扒不扒甲?锁子甲是他们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带到下一个城镇应该能换不少钱。”
就在诺伦犹豫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她耳边出现,离她的距离应该不远。
“怎么又来了?舔包都不让舔,润了润了……”
诺伦骑上一匹战马,甩动鞭子,“啪”一声炸响后,战马嘶鸣,一人一马向西方快速离去!
……
十几日后,萨伏伊伯国
“我说,陛下啊,来之前波西米亚公爵可没告诉我会遇到这么多伏击,在下斗胆问一句,您真的是皇帝吗?”
诺伦扎着清爽的高马尾,额头旁两条金色刘海垂下来,她上身一袭纯黑色填充式亚麻软甲,既保暖又能防御一定程度的劈砍,下身一条加绒黑皮裤,脚上一双镶铁马靴。
海因里希脸色铁青,他发型凌乱,蓝金色呢绒披风不知所踪,上身的贵族天鹅绒黑金色外衣破了几个大洞。
海因里希面对诺伦的讥讽,他没有怼回去,也没有辩驳,而是给出承诺:“诺伦男爵,这一路上危机重重,我需要你的力量。”
诺伦:“嗯哼,所以呢?”
海因里希:“我可以向你承诺,如果奥地利现任边伯阿达尔伯特死后如果没有继承人,我会册封你的侄子成为新一任的奥地利边伯。”
诺伦打了个响指:“成交!”
托尔克嘴抽抽。
在他看来,诺伦的行为和趁人之危的强盗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也不好说什么。如果诺伦打劫一个走投无路的可怜人他一定会阻止,但是诺伦打劫的对象是罗马帝国的皇帝。皇帝很富有,皇帝也不值得可怜,他自然不会说违背自己立场的话。
“有人来了!”托尔克耳尖一动,他向前一指:“就在前方那片森林!”
海因里希紧张:“吁!吁!”
海因里希停下了战马,他四处张望,寻找一个合适的逃跑路线。
诺伦安抚海因里希:“陛下,还请您暂且在此等候,待我上前……”
海因里希:“你会德语吗?你会意大利语吗?你能和前方来的人沟通吗?”
诺伦有些尴尬,她不确定道:“那我们……”
“等等!”托尔克发现了不对劲:“为首的是一个女人!”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