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危险。′z¨h′a~o-x^s·.?n\e/t`”
格里高利七世心脏咚咚直跳,有些喘不上气了,他此刻也顾不上了什么有角邪神和巫师,冲出城堡主楼,爬上城墙。
往下一看,一个意想不到的男人出现在了城堡大门外。
皇帝赤脚站在雪地里,一件粗麻单衣,一条粗毡毯,他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皇帝见到了教宗,双手合十:“教宗冕下,还请打开城门。”
“我来向您忏悔了。”
第二百七十七节:宽宏大量是美德,睚眦必报是罪恶
“你的军队呢?”教宗沉着脸问皇帝。
皇帝张开双臂,展示全身上下,没有兵器,没有甲胄,赤足,单衣,在寒风中发抖:“如冕下所见,孤身一人,未领军队。”
教宗笑了,指着诺伦等人:“这叫孤身一人?”
教宗咄咄逼人:“你以为我头顶的三重冕是干什么用的?”
“我难道看不出来这个女人是海格力斯?”
“你莫不是想诱我打开城门,然后将我擒杀之,好另立教宗,宽恕你的罪过,恢复你的教籍!”
教宗说话搭配着手势,手舞足蹈,好似跳舞:“我可没那么傻!”
皇帝傻眼了,呆呆看着教宗,心想道:“这个希尔德布兰德这么会脑补?玛蒂尔达把他榨傻了吗?”
皇帝身边的诺伦也无语了,她对托尔克说道:“你看他手舞足蹈的模样,一看就是一个纯种的意大利佬,非得唱跳才能rap出来。~1/7/k^a^n¢w·e?n~x,u¨e..~c·o′m/”
托尔克沉默是金,皇帝、教宗、诺伦说的话他都没听懂,感觉都挺癫的。
“教宗说的好像是拉丁语,有意大利口音的拉丁语”托尔克暗暗想道:“皇帝说的是德语,教宗说的是拉丁语,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如何做到的无障碍沟通。”
有一说一,托尔克感觉帝国政治像小丑演出,并且演出的很难看。
“我想回奥帕瓦了。”托尔克小声嘀咕。~x?h·u/l_i-a\n,.+c/o′m_
……
教宗和皇帝掰扯了半天,耐心终于被消磨干净了,在城墙上喝道:“弓箭手!给我放箭!”
两个意大利士兵挽弓搭箭,弓弦咔咔张开,冰冷的箭头指向近乎果体的皇帝:“德佬,去死吧!”
“住手!”
听到玛蒂尔达的呵斥,两个士兵愣了愣神,箭矢射偏了,“嗖嗖”两声箭矢扎进了雪地里。
玛蒂尔达没心思训斥士兵,她诚恳的对教宗说道:“伟大的圣格里高利,您贵为教宗,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接近耶稣基督的人,您也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宽宏大量的人。”
“宽宏大量是美德,睚眦必报是罪恶。”
“每年来罗马城忏悔的人无数,其中那么多犯下了罪孽乞求主宽恕的人都被您原谅了,您为什么不愿意给海因里希一个机会呢?”
玛蒂尔达双手合十,神情虔诚,注视着教宗。
教宗有些难绷,心里骂了一句“蠢女人”。
立即作出反驳:“海因里希的忏悔绝对是徒有其表,他绝对在城堡周围埋伏了大量军队,一旦我们打开了城门,德意志人的军队就会蜂拥而至!”
“女公爵您会沦为玩物,我也会被百般羞辱后惨惨死去!”
教宗说完,瞪了瞪玛蒂尔达,接着继续趴到城墙的垛口,对着皇帝大叫道:“海因里希,亵渎暴君!你想要我的命,那就来吧!卡诺萨城堡不是那么容易被攻陷的!我就算是死,也会咬掉你身上的一块肉!”
就在教宗破口大骂的时候,城堡下,萨伏伊女伯爵终于忍不住了。
“教宗冕下!”
“我是阿德莱德,听我一言可否?”
萨伏伊女伯爵拢了拢毛皮大氅,真冷,娇声喊道:“我的女婿,海因里希四世,他没有领军侵犯托斯卡纳公国的土地,他此刻就是一个谦卑的忏悔者。”
教宗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年纪,今天也没有太大的风雪,城堡下面的那个正在喊话的女人确实是阿德莱德。
“阿德莱德,海因里希是你带到这里来的?”
“你这个帮凶!”
唾沫星子飞溅,在半空中凝结成小冰晶,教宗一点儿颜面都不给萨伏伊女伯爵。
萨伏伊女伯爵表情变得诧异,希尔德布兰德今天火气这么大?
她说:“冕下,海因里希没有大军相伴,他就是来赎罪的,希望得到您的原谅。”
教宗眉头一皱,正准备开喷,没想到萨伏伊女伯爵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再也喷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