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前任巴伐利亚公爵来了!他带来了更多的萨克森人!”
山地城堡的城墙上,阿达尔伯特看着山脚下密密麻麻的蚂蚁小人,头皮发麻,他仿佛看到了不久将来城堡被攻破的惨状。/s′i,l,u/x-s¨w..-o\r_g\
“放心,山路崎岖,人再多也是空耗兵力,只要他们没有……”因斯布鲁克伯爵笑着出言安慰道,不过下一刻,他也笑不出来了。
“天呐!射石机!”
“萨克森人不是粗鄙的蛮子吗?!他们从哪里搞到的射石机!”
萨克森人将马车上的木料卸下,就地组装射石机,很快,一架架攻城器械出现在所有人眼中。
因斯布鲁克伯爵左看右看,发现大家士气低迷,他深知士气是守住山地城堡的关键,于是,强颜欢笑的说道:“大家别担心,他们的攻城器械运不上来……”
“天父在上,萨克森工程师竟然还会制作攻城塔!”
“什么?攻城塔!”因斯布鲁克伯爵终于蚌埠住了,他扶着城垛恨不得将身子完全伸出去,只为了看清萨克森人是否真的有攻城塔。?y^o?u!s,h/u/l\o^u`./c~o\m/
只见萨克森人将盾牌、云梯、实心木轮拼接组装成一个二十英尺高的移动塔楼,萨克森军队的民夫们推着攻城塔两侧的推杆,将攻城塔往山上推。
“完蛋了,萨克森人真的有攻城塔……”因斯布鲁克伯爵瘫软在城墙上,士兵们赶紧将伯爵搀扶起来,带他去休息。
阿达尔伯特攥紧了拳头,心里想道:“天知道萨克森人会不会给贵族俘虏贵族待遇,我不能赌,我要找机会离开山地城堡。”
几天后的晚上,阿达尔伯特找到了机会,和奥地利贵族、骑士们打开城门,从一条山路小道向东逃跑了。
阿达尔伯特逃跑后的第二天,山地城堡被攻破了,施泰尔马克边伯、奥格斯堡伯爵、因斯布鲁克伯爵等贵族都被俘虏,阿达尔伯特算是逃过了一劫。
反抗巴伐利亚公爵韦尔夫一世的暴政、将奥格斯堡伯爵推上公爵宝座——
防守方-巴伐利亚公爵(战争分数+100%)
进攻方-奥格斯堡伯爵(战争分数-100%)
战争结束,防守方胜利。′z¨h′a~o-x^s·.?n\e/t`
……
半个月后
历尽艰辛,阿达尔伯特终于返回了奥地利,进入了弗赖施塔特伯爵领,此时奥地利已经是深秋时节,秋风瑟瑟,阿达尔伯特一行人被冷风一吹,立刻就有一个骑士重重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骑士紧了紧破破烂烂的披风,将锁子甲内衬的下摆褥到裤子里面。
奔波了这么久,阿达尔伯特也不想再在野外露宿了,当即要求弗赖施塔特伯爵要到他的城堡里面休息一夜。
“格尔贝特,我需要一顿丰盛的晚餐,一张柔软的大床,而这些只有你的城堡里面才有,现在让我们到你的城堡里面休息一晚上,庆祝我们从这该死的战争中活了下来。”
弗赖施塔特伯爵:“遵命,我的边伯大人,我会安排好一切。”
……
傍晚,阿达尔伯特一行人来到了弗赖施塔特城堡的城门前。
“叫那些玩忽职守的混蛋打开城门!”弗赖施塔特伯爵对自己的侍从说道。
“遵命,老爷。”
侍从踢了两脚城门,扯着嗓子对城堡内大喊道:“阿德尔教士,快打开城门,伯爵大人回来了!”
“呀!”城堡内似乎传来一声尖叫,尖叫声又随风飘散的没影儿。
侍从掏了掏耳朵,只以为是幻听:“阿德尔教士,管家先生,快打开城门!”
侍从对城门拳打脚踢,许久过后,城门终于打开了。
一个老教士从城门后探出脑袋。
“你们……”老教士眼神游离不定,看了一眼人群前方的阿达尔伯特,又看了看在场的奥地利贵族、骑士们,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弗赖施塔特伯爵直接走上前,猛地用力一推城门,城门将老教士掼倒在地上,他仅仅瞥了瞥老教士,厌恶的从老教士的地中海秃头收回目光:“磨磨唧唧的,你这个老东西年纪太大了,我应该找一个年轻的教士来担任我的管家了。”
羞辱了一番老教士,弗赖施塔特伯爵又对着阿达尔伯特朝城堡内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欢迎光临我的城堡,我尊敬的边伯大人。”
阿达尔伯特颔首,对身边的奥地利贵族、骑士们说道:“进去吧,休整一夜,明天返回维也纳。”
打开的城门仿佛巨兽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