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兄长……他可是你的同胞兄弟啊!你怎么下得去这个狠心!”
边伯夫人情绪有些崩溃,作为一个母亲,最难受的事情莫过于看到自己的孩子互相残杀。?y¢a¨n~h.u,a¨l^u?o..`c\o-m+
“我、我……”阿达尔伯特慌了,他环顾四周,陌生的士兵紧紧的盯着他,这一切都是冲他来的。
“都是诺伦,都是诺伦!是她……”
“对,没错,利奥波德是我营救的”大厅窗户突然打开,窗沿竟然坐着一个人,那人身子一扭,双腿放到大厅内部,一脸戏谑:“阿达尔伯特,奥地利边伯之位你坐了两年了,也该让出来了。”
诺伦翘着二郎腿,打量着被逼入绝境的阿达尔伯特:“你没想到自己的阴谋会有被人识破的一天?你这个谋杀自己兄长的弑亲者,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阿达尔伯特一时间百口莫辩:“我……”
他突然将所有的矛盾指向诺伦,指控道:“都是这个女人蛊惑的我,她就是伊甸园苹果树上的那一条毒蛇,她……”
“够了!”前任边伯夫人大喝:“阿达尔伯特,你的统治结束了,你不配当奥地利边伯。.萝?拉-小¨说/ -首/发^”
阿达尔伯特一脸惨败,他不明白自己的人生为何急转直下,跌入了谷底。
最后,阿达尔伯特眼神一狠,恶毒的眼神死死看向诺伦:“都是你,都是你,我要杀了你!”
阿达尔伯特——压力+100
精神错乱!
“铮~”
“杀!”阿达尔伯特抓起餐刀,毫无章法的朝诺伦刺来。
诺伦眨巴眨巴眼,没想到命运这么钟爱她,她正寻思如何绝育阿达尔伯特呢,来了瞌睡送枕头,也不用给他下药了。
“咔。”蛋碎了。
诺伦缓缓收回脚,略带歉意的看向前任奥地利边伯夫人:“抱歉,下意识就……”
阿达尔伯特蜷缩在地上,身体痉挛,痛到极致发不出声音,最后昏死过去了。
前任边伯夫人沉默了:“罪有应得。”
“诸位,该向你们的新君主宣誓效忠了。+b\q′z~w?w·._n\e·t?”
奥地利贵族彼此对视一眼,他们当然知道该如何选择,即使利奥波德变成了一个瞎子,瞎子总好过弑亲者,弑亲者天地不容。
“向新边伯致敬,请接受我的效忠。”弗赖施塔特伯爵率先宣誓效忠。
伯爵都宣誓了,剩下的男爵、骑士自然没有迟疑的道理。
奥地利贵族纷纷宣誓效忠。
至此,奥地利重归利奥波德统治。
……
诺伦目睹了这一切,她心里暗暗窃喜:“嘻,计划通!”
第二百九十一节:波西米亚银矿沦陷,布拉格需要支援
利奥波德成为了奥地利边伯。
他不知道自己的生育力降到了0%
不出意外的话,诺伦的侄子,朱蒂提亚的儿子弗尤,将会继承奥地利边伯头衔。
前提是阿达尔伯特的还未出生的孩子失去继承权。
“一尸两命吗?太没下线了吧?”诺伦趴在维也纳城堡楼顶的围栏上吹冷风,她有些犹豫,对孕妇下手还是让她心里有点膈应。
“还是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吧。”
“基督教有为出生后的孩子泡在冷水里面洗礼的习俗,加上中世纪医疗条件欠缺,阿达尔伯特的这个孩子夭折了也说不定。”
“我不必太过急躁,弗尤年纪尚小,等他长到10岁之后,我再找机会杀了利奥波德,扶持他上位。”
诺伦望向远方的阿尔卑斯山脉,皑皑白雪一直从山脚蔓延上山顶,当真是一番不同于奥帕瓦的苏台德山脉的美景。
“好了,该返回奥帕瓦了。”
……
这次,诺伦没有再穿越森林,而是走大路。
返程路线:兹诺伊莫→布尔诺→克罗梅日什→赫拉德茨
刚到布尔诺的时候,诺伦就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老爷,行行好吧,我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了。”
“是啊,军爷,我女儿已经饿的不行了,求求您……”
中世纪农民很少有胆子直接向士兵乞讨,更别说向骑士老爷。
有点反常。
诺伦拽了拽缰绳,让弗里斯兰马放慢蹄子:“亨利,带一个乞丐过来。”
亨利已经是一个拥有600亩农田的采邑骑士,他身披哑光黑锁子甲,一条绿色亚麻软甲裤,头上戴着外锁甲内亚麻的复合兜帽,挺胸仰头,表情坚毅,眼神中透露着自信,俨然一副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