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心道:“就说叫你自己看了。_4?3~k-a′n_s_h!u′._c\o¨m^”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第三百四十八节:你的奶水有酒精味儿
儒略历1081年11月
防蚊驱虫、治疟药水、祝福银币、病人集中管理等一系列重要举措落实到位后,疟疾瘟疫停止了继续扩大规模。
“火情”控制住了。
当然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天气冷了,蚊子越来越少了。
……
奥帕瓦城堡
“诺伦,我回来了。”
托尔克在侍从的服侍下卸下了扎甲的各个部件,只剩下一件亚麻内衬:“我听说在我走之后奥帕瓦爆发了一场瘟疫……”
托尔克正想问一问缪莉、福金有没有事,进门后第一眼就看到了妻子怀里的女儿,再转眼一看,又瞧见了福金在地毯上和一只大渡鸦玩耍的正开心。
“没事就好。”
孩子的健康就是对父母最大的祝福……
哦,说错了,这句话在中世纪并没有普适性,大部分父母更关心长子,只把女儿当做一种资源。¨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不过,上上一句话放在托尔克身上没错,这对他而言就是一种祝福。
他对孩子一视同仁,没有性别歧视。
再说了,他和诺伦的女儿能差吗?
果然,缪莉没有辜负托尔克的期许,她对着托尔克伸出两只小手,奶声奶气的喊道——
“pa~pa~”
她叫我父亲?
托尔克不动声色的瞥了诺伦一眼,确认那声“papa”不是妻子假装的之后,终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缪莉……她……”
见到丈夫投来惊讶的目光,诺伦微笑点头:“你在8月下旬去了波兰,缪莉在9月上旬就学会了说话,她学的很快,已经会用诺斯语和拉丁语喊父亲了。”
说着,诺伦指向托尔克对小缪莉说道:“(诺斯语)缪莉,快,喊父亲!”
缪莉再次用诺斯语喊了一遍父亲。
“哈哈哈……”托尔克笑得合不拢嘴,嘴角咧到耳根扯都扯不下来:“缪莉这个名字取的没错,她的记忆力确实很好。?k~s¨j/x¢s!.,c′o*m*”
缪莉听到自己的老爹表扬自己,开心的拍了拍小手。
欢快的喊道:“去~你~妈~的~”
“诶?”
啥?去我妈的?
托尔克呆住了,他仿佛听到大脑内爆发出一连串的“error”弹窗。
大脑未响应,强行关机可能会暴毙。
托尔克——压力+25
诺伦仰起头捂住双眼,发出一声长叹:“唉……我就知道会这样……”
托尔克不敢置信,他在女儿和妻子之间来来回回看了许多遍。
艰难的开口道:“诺伦,你教的?”
托尔克了解诺伦,知道她很容易生气也容易骂人。
“真不是我,是卡林西亚公爵的那一封信,他不仅拒绝赔偿,更是对我、波西米亚、海因里希进行了亲切的问候。”
“亲~切~的~问~候~”缪莉很开心,又学到了一个新短语。
诺伦看了看女儿,又递给丈夫一个无奈的眼神:“看吧,缪莉学的太快了,当时斯维恩将卡林西亚公爵的那封信的内容念了出来,缪莉听了一遍就学会了,现在是忘都忘不掉!”
托尔克的表情有些僵硬,不过他没有像诺伦第一次听到缪莉骂人的时候那么暴怒,不仅如此,反而安慰起了诺伦:“缪莉是用拉丁语骂人的,除了教士,一般人听不懂拉丁语,只要在斯拉夫语和诺斯语的教导中,对缪莉进行更加文明的教育就好了。”
更文明?
你的意思是老娘是个野蛮人?老娘可是正龙旗的中华爷!
可别不服气!中华爷就是爷,要不是黄河后妈定期发癫,早就统一世界了都!
托尔克的话不但没有起到安慰的作用,反而让诺伦气愤之余更加唉声叹气了。
诺伦:“我担心的就是这个!”
“拉丁语!拉丁语!拉丁语!哪个正儿八经的教士不会拉丁语?缪莉学会了用拉丁语骂人,你猜那些教士会对此说什么?”
诺伦自问自答:“不用猜我就知道!”
“恶魔之子!”
“天呐!我简直无法想象有人用这样的绰号形容我的女儿,更无法想象这样的绰号可能会陪伴她的一生!”
“总会有解决办法的。”托尔克虽然心中憋闷,但是他此时绝对不能继续给妻子上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