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伦揉了揉儿子的脸蛋,露出宠溺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卢德米拉是一个人,还是一位女公爵,她可不是你的玩具。”
“她不是玩具!”福金一脸认真的说道:“她会是我的妻子!”
诺伦:“可是你才十岁……”
福金:“再过四年我就十四岁了!就可以结婚了!”
“唉……”诺伦感觉自己的血管要从太阳穴爆出来,她扶额,叹了一声后说道:“我给你四年的时间考虑,四年后,如果你仍然初心不改,我就实现你的愿望,如何?”
福金挺直了后背,身上已经有了一丝战士的影子:“我的意志坚硬如铁,永不改变!”
坚硬如铁?
还永不改变?
一个十岁的小孩子,从哪里学到的这些中二的话?
诺伦突然有了“我应该再生一个”的念头。
“缪莉最近也有点儿厌学了,福金现在又整这一出……”诺伦的心好累,养娃太累了,还是诺斯人的粗犷式养娃更轻松。
如果诺伦穿回到二十一世纪,至少要被骂上一句“子不教,父之过”或者“简单粗暴,归根结底是教育的懒政”。
……
福金走后,托尔克刚准备溜走,没想到被诺伦一把捏住,拽了回来,摁在身下,顷刻榨出!
“说!告诉我真正的原因!”诺伦脸红心跳,眼神却保持清明。
一只老虎从笼子跑了出来,虎目闪烁精光,嘴角挂着一注涎水,看起来很饥饿。
“嘶……”托尔克被扑上来的老虎咬了一口,另一头痛得要死:“轻点儿!别伤了它,不然你就要守活寡了!”
分开红唇,喘了两口粗气,她的体力消耗速度在变快,因为那里的肌肉很难被练到,所以控制起来很难很累。
“我说!我全都说!”
托尔克“招供”了,虽然外貌上还是25岁,但是他毕竟是一个实际年龄三十九岁的老东西了,已经挨不住妻子的故意为之的强榨了。
诺伦摸了摸老虎,将它重新关进了笼子。
托尔克看着留在自己身上的清晰咬痕,不由地叹了一口气:“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做梦,梦到多年前的那一场赛里斯预言,我害怕预言成真,只能尝试去打破它。”
诺伦:“你想通过这一门婚事提高福金在波西米亚公国的正统性?”
托尔克:“福金在缪莉之前登上王座,是否就是打破了预言?”
诺伦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托尔克:“你看过古希腊神话吗?”
“古希腊神话?”托尔克摇了摇头:“没有。”
诺伦:“古希腊神话非常喜欢宿命论,也就是故事内主人公的一切行为都将成为预言本身的一部分。”
托尔克:“那什么也不做?”
诺伦:“预言如约而至。”
托尔克将他的头发挠乱:“难道预言是无解的吗?”
诺伦:“如果一个人足够强运,或许能将预言推迟到更遥远的未来也说不定。”
托尔克:“说到底还是你不该举行那一场预言仪式!你太痴迷于赛里斯了!诺伦!你是一个诺斯人!不是赛里斯人!”
这些话刚说出口,托尔克就后悔了。
“抱歉,我……”一根手指抵住了他的唇。
“本来就是我的错。”诺伦垂下眼帘,似乎在自责。
托尔克拿开妻子的手指,仍旧不死心的问道:“真的就没有解除预言的办法吗?”
“或许预言本就不会发生,亦或许……”
诺伦抬头看向窗外的天空,仿佛在透过电脑屏幕看向玩家:“……只有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