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伦在圣诞节前夕返回了布拉格,由于此时的布拉格已经得到了来自摩拉维亚行省的大量物资,加之大量商人利用摩拉维亚军队搭建好的补给线将大量的商品贩卖到这里。?x-q^k-s¨w?.\c^o′m′
因此,诺伦与布拉格民众度过了一场令人难忘的圣诞节狂欢,虽然她本人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好在布拉格民众都将这份来自摩拉维亚行省的馈赠算在了她的头上。
1月上旬,诺伦独自一人回了一趟奥帕瓦,她亲自下厨给两个孩子做了一顿晚餐,仅陪伴孩子们一个晚上之后,又在第二天清晨带着已经与卢德米拉见过面的布拉格大主教再次回到了布拉格。
1月中旬,布拉格大主教召集了布拉格及其周边的所有神职人员,并于1月下旬在圣维特主教座堂内举行了一场辩论会,就《关于波西米亚公国内基督徒该何去何从 卢德米拉究竟是否为神所选中的波西米亚公国的合法统治者》这个议题展开了一场激烈辩论。
诺伦以旁听者的身份参加了这一场会议,虽然她的拉丁语经过多年的训练还算娴熟,但是在面对一群动辄引经据典且腹笥甚广的神职人员的时候,她那点儿拉丁文水平就有些不够看了。
她在这场会议上睡醒了之后,这群神职人员仍然在争吵。
此时的诺伦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缪莉一定要学好拉丁文,别像我一样吃了没文化的亏连这一群秃头在争论些什么都听不懂……”
……
“阿嚏!”一道喷嚏声将镜头吸引到了奥帕瓦。
只见一个小巧可爱的身影正伏在桌案上写字,这一道不经意的喷嚏声令她不小心折断了手中的羽毛笔。
“唉呀,笔断了。”缪莉深感可惜,这一支羽毛笔她用了许久了,还挺喜欢的。
“那就换一支新的,即使是高贵的天鹅也期待被您取用它的羽毛。*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朱庇特取来一支新笔,双手呈给缪莉。
“太肉麻了,朱庇特阿姨。”缪莉不喜欢这种奉承,虽然对她这种身份的贵族来说这种奉承在正常不过了,但是她不喜欢,因为她觉得越有智慧之人就越不会阿谀逢迎。
朱庇特阿姨还是太谨小慎微了。
“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
走进来一名盾女。
“缪莉殿下,习武时间到了。”
缪莉与朱庇特对视一眼,接过后者手中的羽毛笔将其插入墨水瓶,然后说道:“你先去庭院内等着吧,我马上就来。”
盾女点了点头,走了。
缪莉不太喜欢在冬天习武,即使穿戴了分指手套,她每次练完之后手指依然会冻得通红,可这是诺斯人传统,她虽然是诺伦的女儿,但是仍然无法避免这样的事情。
但好在这样的锻炼并不会持续很长时间,仅半个下午。
“啊,好累,终于练完了。”缪莉小脸红扑扑,一进主楼内就迫不及待脱下了最外面的毛皮袄子。
“殿下,练完之后不能随便脱衣服,会生病。”盾女关心道。
缪莉没听劝,反而是又脱了一件,她任性道:“母亲曾说过——小孩子火气旺,所以脱一两件没问题,还有一件事……不要叫我‘殿下’,女公爵听见了会不高兴的!”
“遵命,小姐。”
缪莉从盾女手中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随口问道:“哥哥去哪里了?我怎么没见到他?”
盾女低下头:“不知道。”
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缪莉心中有预感,福金一定在干什么坏事,这家伙最近叛逆的很,对父亲说过许多不敬之言,此刻一定在憋什么坏!
“我回房间了,不要跟着我。·小^说^宅\ ^更`新′最.全¨”缪莉转身离开大厅,朝着二楼的卧室走去。
盾女看着缪莉的背影,脸上浮现挣扎之色,最终还是没有跟上去。
……
“福金出去玩儿了?”缪莉没有在福金的卧室找到他。
“……”突然,一串若隐若现的声音从不远处飘入了缪莉的耳中。
她转头看向走廊深处……
“女公爵的房间?”
……
与此同时,女公爵的房间内
“你说什么?”卢德米拉一脸震惊:“你想娶我?!”
福金骄傲的昂起脑袋:“没错,你将会嫁给我。”
卢德米拉也是个脑回路不正常的,她竟然没有质疑此话的真实性,反而陷入了沉思:“我……会嫁给一个比我年轻二十岁的孩子?”
“我母亲同意了,她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