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帕瓦继续担任一个百夫长。”

“哦？留在摩拉维亚？”

托尔克注意到了他说的是“摩拉维亚”而不是“奥帕瓦”。

“可是……摩拉维亚已有的土地中，并没有能够作为你的采邑庄园的。”托尔克婉拒了他。

托尔克的言下之意是，摩拉维亚的土地已经被贵族们瓜分完了，剩下的都是诺伦的直辖领地，如果你留在摩拉维亚就没有封地了。

百夫长似乎没听明白托尔克的意思，他说：“没有庄园也可以，只要能够留在摩拉维亚，再贫瘠的封地我都能够接受。”

“我的意思是——没有封地。”没听懂，那么只好直言相告。

“没有封地？”百夫长愣了一瞬。

在中世纪，没有封地的骑士就宛如没有狮群的流浪雄狮，只能算是“骑士”和“小贵族”，而算不得“领主”。

又经历了一番心理斗争，百夫长勉为其难的同意了托尔克的条件：“只要能够被册封为‘骑士’并留在摩拉维亚，即使没有封地我也认了。”

托尔克来了兴趣：“为什么？”

百夫长：“您还记得前不久那个因为违背了军令所以被处死了的十夫长吗？”

托尔克点头：“当然记得。”

百夫长压低了声音，在托尔克的耳边说道：“我与他的妻子是一个村子长大的，所以……”

说着，百夫长还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周围，生怕被别人听见了戳他脊梁骨似的。

‘假的。’托尔克听得见百夫长的心跳，那种心跳没有一丝紧张或者兴奋，一听就是假的。

算了，没必要深究。

“好，如果只是一个‘骑士’头衔，不涉及分封土地的话，我可以替你做这个主。”

没有土地就没有纠纷，一个空头衔而已。

“赞美您，边伯大人。”百夫长举起酒杯。

其实，这个百夫长并没有什么秘密，他之所以不想到波西米亚行省成为一名实地骑士，是因为他觉得留在摩拉维亚行省更有前程。

这个百夫长认为，摩拉维亚女边伯在接下来的几年一定会扩充常备军，到时候他一定会受到提拔，如果在提拔之后能够调到摩拉维亚行省的其他郡独自率领一个步兵团……

嘶，那真是不得了，别说是吃空饷，光是当地小贵族的贿赂都够他下半辈子享受的了。

当然了，这样的好事注定不是可能与其他的百夫长分享的，那么只能吃独食了。

……

1091年2月，前去攻打扎泰茨郡的摩拉维亚骑士们也返回了。

坏消息是，扎泰茨郡并没有被攻下来。

好消息是，穆季纳·弗尔绍维齐愿意向卢德米拉表示臣服，不过前提是保留他的“扎泰茨伯爵”头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