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向越依萱,却并非是因为她鼓足了勇气,而是她开始厌恶自己了。
“师父,徒儿好像有些向邪了。”
“如何?想让我杀了你?亦如你轻易斩杀赵芊芊那样。”
【是啊,如果只是有些摩擦,看不顺眼便要仗着实力害人,和那个要把我炼成丹药的老畜牲有什么两样?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这样呢?】
连月盈无力地侧躺着倒在地上,却听越依萱说道:“你若想死,为师亲自为你立坟,但我只会写‘邪道连月盈之墓’。”
熟悉的“为师”二字是那么亲切,连月盈眼中重燃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