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在最后的一个原住民的后脑勺。
脑浆还剩下一半在脑袋里,缓缓的往下滴落,司机凑上前,像吸果冻一样吸进了嘴里。
无论是原住民还是任务者看见这一幕都要疯了,恐惧到极致后,会发不出声音,动弹不了身体。车内静得连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尿骚味蔓延开来,失禁像是打哈欠,起了一个头,就停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