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雾,一点一点将他的力量排出,他出不来。
“兄长!你这样不道德,说好的互不干涉!!!”
“道德?”烛瞑冷笑。
“阿弟怕不是忘了,南乔本就是我的伴侣,若不是你非要跟着来强插一脚,她也只会是我的伴侣。”
“兄长在说什么笑话?”烛旸也沉下来面色,盯着他,“她与你最初时不过是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