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转身,为难的看向姜玉璇:“母皇……”
“你也是戴罪之身,还敢替他人求情?”
姜玉璇轻飘飘的一句话吓得姜雪立即闭了嘴,她看也不再看一眼孟时云,就这样朝着宫外走去。¢w′o,d!e*s¨h^u-c′h¢e.n`g?._c?o?m′
孟时云手中一空,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衣角从自己手里抽离,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姜玉璇嫌恶的一挥手,就有侍卫上前拖起了昏迷不醒的孟沅。
姜离冷眼瞧着这一幕,手隔着衣袖轻轻摩挲着手臂,她不知道姜姒点这守宫砂的原因,但她既然表面用情声色,那便说明无人知其原因,她这一借口,不会出错。
瞧着脸色煞白的孟时云,姜离眼底划过一抹冷意,忽然就跪了下来。
“母皇,二皇妹身患顽疾,久治不愈,难得她这么喜欢一个东西,不如,就将孟时云赐给她为正君吧。”
孟时云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姜离。/咸/鱼`墈,书_徃· \勉′费′阅′毒\、
这一刻,心底说不清是个什么感觉,只是百味杂陈,他赋予真心的二帝姬全然不顾他的死活,而被他背叛伤害的大帝姬却为他求情。
孟时云忽然发现,他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大帝姬。
姜玉璇深深的看了一眼姜离,“难为你还有这份心,只是……他身为男子却行此等秽乱之事,实不配为正君,就为令侍吧。”
令侍?和小侍的区别便是能伺候主上。
姜离眼底讥讽一闪而过,看来,这姜玉璇还挺为姜雪考虑的,这令侍,聊胜于无罢了。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恭敬道:“儿臣替二皇妹谢过母皇。”
姜玉璇叹息一声,“难为你了,出了这样的事儿还能为她着想。”
“儿臣只是不想姐妹之间多有龃龉。”
姜玉璇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看了一早上热闹的朝臣却渐渐的散了,心中突然就对大帝姬佩服起来。?x,w!q¢x^s,.!c,o`m\
这心胸,真是不一般人能比的。
人群散去,一时间,偌大的场上就只剩下了孟时云一人。
姜离不再看他一眼,径直朝着宫外走去。
只是,在经过孟时云身畔的时候,他沙哑着声音叫住了她:“妻主……”
姜离脚步微微一顿,她侧目,看向孟时云的目光寡淡无波,掀不起半分波澜。
“我不是你的妻主,还有,恭喜你得偿所愿。”
话落,她不再逗留,径直离去。
孟时云看着姜离远去的背影,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后悔了,只是这一刻,突然就很想哭。
……
回到府中,姜离漫不经心的喝着茶,神情淡淡的。
夏棠走了进来,她看着姜离,欲言又止。
“怎么了?”姜离问。
“帝姬!孟时云秽乱后宅,如此侮辱你,你为什么还要替他和二帝姬求情?”
闻言,姜离微微勾起唇角,“以后你便知道了。”
夏棠莫名的看了她一眼,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敲了一下脑袋。
“对了帝姬,君上知道你至今还是处子之身,让你今晚择一侧君,也可立为正君,以其圆房,早日为皇族开枝散叶。”
“君上还说,如若帝姬实在不想侧立正君也可,毕竟府中四位侧君皆是出自大族,谁人都可,但今晚就得圆房。”
夏棠语气轻快。
这种事,主子是最喜欢的。
她听闻,心情应该会好起来。
也至于因着孟时云一事而郁郁寡欢。
然而,夏棠预想中的高兴没有出现,反而听得姜离一句。
“你代劳可好?”
夏棠惊的后退一步。
她一脸惊悚的看着姜离,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这种事,是可以代劳的么?
“呵呵。”
夏棠艰涩的扯动唇角,连忙下跪。
“属下不敢!”
夏棠一直在脑子里回想,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让帝姬觉得自己对她的侧君有想法。
“你不是我的贴身侍卫吗?”姜离反问。
夏棠嘴角狠狠的抽了几下。
“是,但是,奴婢不敢。”
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