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了,知道儿子死讯的那一天仿佛还历历在目,让白绣芸怎么放心的让颜臻去做这样的事情。,d,a′w~e+n^x`u¨e~t_x¨t-.\c^o`m^
但是颜臻摇摇头,眼神坚定看着爷爷奶奶,“奶奶,阿瑾回来,那些人就更找不到机会动手了。”
若是陆瑾行在国内,但凡她想要出门陆瑾行都恨不得来他十个八个保镖,把她团团围住保护她。
又怎么会让暗处的人觉得自己有希望呢?
她摸了摸肚子平心静气的继续说,“爷爷奶奶,我总觉得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想要我这个人。”
前面二十年她是那么平凡,身上又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处心积虑绑架她,得为了什么才会这么大费周章?
“你们想想,我才被你们找回家,怎么就会有人想要知道我的动向呢?”
颜臻摩擦着手指,她思考的模样慢慢的越来越像陆瑾行。
她思索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说道,“我想怕是有人想要我身上的一样东西。?x,w!q¢x^s,.!c,o`m\”
顾青山和白绣芸被孙女的话里的意思弄得有些糊涂。
“我们早就立好了遗嘱,就算我们祖孙三人同时出事,顾家的所有东西也只会归国家所有,背后的人想要你身上什么东西?”
颜臻疑惑的摇摇头,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他们要的好像不是钱……”
“也不能这么说,但肯定不全部为了钱。”
说完她抬头双眼一凝,那一瞬间顾青山和白绣芸像是看到儿子回来了一样。
颜臻眉眼浮现了一丝霸气和笃定,“爷爷奶奶,我总觉得是跟爸爸有关。”
“所以,就让我试一试吧。”
“总不能让爸爸另外一半灵魂继续在外面漂泊吧。”
不得不说,颜臻最后一句话直接扎到了两个老人的心里,他们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儿子终究是两个老人心上的一根刺啊。·3!3^y!u′e.d·u′.~c~o,m/
第二天他们表面上是出去参加宴会,实际上早早和陆瑾行联系。
在他们共同的配合下,进入小吃街的颜臻不知不觉的就换了一个人。
卫生间里得‘颜臻’更是一个特警假扮!
在职的她不仅在每年的枪击比赛、格斗比赛永远第一。
就算是乔装打扮和临时表演比赛她都能轻松霸占第一名。
在双方交战的一瞬间,她能快速的掏出藏在腿上的手枪在地上翻滚几圈后,黑色的枪口直接抵到了老人头上。
“让你手下的人放下武器!”
响在耳边的声音和抵在太阳穴冰冷的枪口让老人意识到,今天怕是逃不出去了。
他闭上眼睛,手一伸,周围刚刚还在拼杀搏斗的人都举起双手放下了手里的武器。
大量的特警从外面涌了进来。
纪然穿着防弹衣随着同事的步伐走到了被人按在地上戴上手铐脚镣的老人面前。
他蹲了下来,冰冷的眼神看向了他已经衰老的脸,“好久不见啊,龙爷!”
在他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顾鸿源也警察按倒了在他们周围。
哪怕到了这个地步他还叫嚣着,“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凭什么抓我!”
“你们凭什么抓我!”
纪然口中的龙爷更是无所谓的一笑,“绑架未遂而已,判不了我死刑,只要不死总有我龙爷东山再起的一天!”
一群人被警察押上警车的时候,被纪然称之为龙爷的老人,他的眼睛像毒蛇一样缠在了纪然身上。
“纪警官,别高兴太早,等我出来……”
一辆又一辆警车带着人消失在了一个废弃又空旷的荒郊野林。
没人知道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恶战。
纪然望着呼啸而去的警车,一拳头砸在了旁边的墙上。
“老子还不信了,找不到他犯罪的证据。”
……
陆瑾行到顾家的时候,颜臻躺在粉色的秋千上摇晃着脚吃着蓝莓小蛋糕。
无糖版。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还有心情吃小蛋糕。
要知道陆瑾行接到顾青山电话的时候,三魂七魄都吓掉了一半。
打电话的时候头发都快被自己薅秃了。
幸好他接电话及时,也幸好他早就在回国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