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总是会缺席那么几天,却每次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在我递给他啤酒时报以温柔一笑。我知道我没有权利过问他任何的隐私。我们之间的交流总隔了些什么,他不可能向我完全坦诚;将心比心,我也没有。可即便如此,我不自觉的愿意和他聊天。
“我家里有点事情,就回家了一趟。”他略带歉意地看着我,似乎想给我一个解释却又不愿细谈。
我轻微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转身擦拭着旁边的餐桌。汉斯早就回家陪自己的妻子了。事实上,诺大的酒吧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窗外似乎下雪了,街角房屋的灯火在雾气中影影绰绰,远处的教堂传来了唱诗班的圣诞颂歌。在酒吧的昏暗灯光下,我并不能看清他的神色。一时间谁也没想到开口,只留下汉斯的那台老式留声机,悄悄地诉说着那些藏匿于岁月中的心酸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