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事情,他也没必要知道。哪怕是曾经犯下滔天大罪的人,在阿兹卡班的压抑氛围里总是会忏悔。虽然我一直坚信法律需要公平公正,但彻骨的寒意和腐烂的味道让我觉得哪怕对罪犯而言都有些过于残酷了。
他想再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只是揉了揉我的头发,
“你别害怕,你和他之间隔着一道门。而且他也没有魔杖,不会冲出来杀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