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无所知，但是她不一样，用一点灵气，换一些新消息，不是很划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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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划算！
符黛一边给这个贪吃人鱼输灵气，一边咬牙切齿，“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再回答我说不知道，我们的交易就终止了！”
人鱼委屈巴巴，“我是真的不知道呀，我还只是一只刚成年的小人鱼呀。”
信了她的邪！符黛语气有些恶劣，“别以为我蠢！谁不知道人鱼都是有传承记忆的，要不然你怎么会使用诅咒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