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了这样子的认识,一股更强烈的能量从他身上涌来,注入她眉心,紧接着南乔就感觉到一阵刺痛,可随之红光又轻柔地抚慰着她,刺痛过后便是一阵难言的愉悦和满足感传到身体上。,暁·税?C/M^S′ !首^发¢
她好像被他紧紧地缠着,无法挣脱,也不想挣扎,只觉得很奇怪,他明明没有和她亲吻,也没有身体上做那种事。
可是她就有一种浑身上下,由内而外都被他的气息沾染了,而且是一种很愉快的体验。
只是那阵子感觉退去之后,她好像一点儿力气也没了,只能软软地靠在他身上。
烛旸松开缠绕着他们手的红绳,那细细软软的绳子松散下来落在桌面上,他抚摸着南乔的脸颊,喘息着道:“南乔...喜欢吗?”
烛旸似乎很喜欢这样做,他的手搂着她的腰肢防止她因为浑身瘫软而摔倒。
南乔掀起眼皮看向他,思索了片刻,没否认,毕竟这其实也没有让她感到难受。·l¢o·o′k¨s*w+.!c-o′m,
他便轻轻垂下眸子看着她,南乔是人类,灵魂不似他们那般强悍,格外的脆弱,刚才已经算是她的极限了,再来的话灵魂会受到损伤。
“南乔喜欢就好。”
他又凑近去,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瓣,可吻完后他嘴上却说:“那...我们也该好好算算账了。”
他手上用力便将她抱了起来。
失重之下,南乔慌忙间伸手去抱住他的脖颈,“算账?”
“哈~”他又看向她,挑了挑眉,“南乔别不是以为就刚才那样我就会放过你?”
“你耍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合该好好算算总账。”
他抱着人往外走,原本死死关住的木门现在没人触碰它,它倒是自个儿打开了。
通往上面的通道很黑,黑得看不清路,可南乔被他抱着,能听见他的喘息声。
南乔轻轻叹了口气,现在直播间又被他给黑了,系统更是指望不上,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从他手上逃出去。~咸~鱼/看\书^ +冕+费·岳^黩*
一直到了上面,熟悉的木屋。
外面的天依旧还是黑的,并没有天亮,木屋里雷打不动点着油灯。
烛旸将她轻轻放下,将被褥翻开盖在两人身上。
...木屋外,檐角的小花突然打着颤颤,明明外面也没有刮风,更没有下雨,可是花骨朵似乎颤栗着。
屋内,
南乔累极了,使出最大的劲咬在他的脖颈上,他不是人类,她也不怕咬出什么事来,死死咬住,可是哪怕用了最大的劲儿却只留下一点儿淡淡的、暧.昧的红,甚至还惹得他笑了起来。
他伸手去拿起她的右手,放在他的心口,嗓音低沉而沙哑,“南乔若是生气,大可以用你那把匕首来解气。”
“不过你伤不了我。”
南乔现在浑身瘫软还累,他倒是一点儿也不知道疲倦,甚至还越来越兴奋。
她要是真拿什么匕首出来捅不死他,只怕还会遭更多的罪。
意识越来越迷糊,眼睛半磕着,可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股寒意从小腿上迅速蔓延开来,像是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正一圈一圈地缠绕着她的双腿。
猛地睁开眼睛一看,是蛇尾!他的腿变成了蛇尾。
同样是黑色的鳞片,足有她腰身那么粗的尾巴,一点一点摩挲着她的小腿。
“你!”南乔往后缩了缩,想要离他的尾巴远一些,可是烛旸怎么可能让她退开。
抓住她的手,按住她的腰,烛旸的眼睛已然变成了竖瞳,和烛瞑不一样,他的眼睛里不是金色而是红色。
如今看起来有些邪气。
“南乔...兄长的蛇尾你是见过的,他也在这种情况下露出来过。”
“南乔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南乔咽了咽唾沫,这不是厚此薄彼的问题,是他俩一旦露出尾巴,那就是不能轻易放过她的意思!
“不...不是,我觉得我们适可而止为好,我觉得我不太行。”
“适可而止?”也不知道是哪个字眼又戳到他的笑点了,他笑了起来,笑够了才道:“那...我可没说要适可而止哦。”
“南乔这般喜欢戏耍我,也该是要好好长长记性了。”
又开
始了。
南乔想。
她这时候万分后悔当时怎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