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这么想着,南乔又抬眸看向他,这里面有些昏暗,但在烛火的照耀下她能看得清楚烛旸的右脸上依旧有着那道疤痕,可从他现在的神态丝毫看不见之前在她面前演出来的那股自卑劲儿,
他似乎不想演了,完全以自己的性格出现在她面前。
“你想听我怎么说?”南乔突然笑了笑,也不怕他会对她做什么,直接走了过去。
她走到了神案前,看着坐在蒲团上的烛旸,弯下腰来盯着他看,目光流连在他半遮未遮的胸膛上,掠过隐隐显露出轮廓的腹肌,而后才抬眸看向他的眼睛,歪了歪头,“或许你想要听我说...我会对你负责?”
看见他的眼睛里因为她的话闪过几丝期待,南乔又弯了弯唇,“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