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乔昔力气再大,也断然敌不过马文才,生拉硬拽半天,马文才都不伸手。¢看-书+君? ?已*发-布^罪!新\章,劫,
“文才兄,你刚刚说了鬼字,戴上这个晦气就沾不了你的身了。”卫乔昔又拉了拉马文才,这次居然拉动了。
“伸手伸手!”卫乔昔眼看成功了一半,连忙拿出五色绳。
马文才缓缓伸出左手,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低着头认认真真地给他戴这种小孩子才戴的玩意儿,眼神微动。原来还有人会担心他会不会染上晦气。
“好看!”卫乔昔把五色绳给马文才戴上,再把刚刚推上去的袖子落下来,盖住他手腕上的绳子,“记得啊,这绳要戴到节后第一场雨,然后把它扔进雨水里,雨水会把晦气全部冲走的。”
说完卫乔昔就拿出剩下的绳自然地往右手上戴,戴到一半突然又取了下来,差点忘了,她现在是个男子,不能戴右手。
长指扫过卫乔昔的手心,把她手里的绳拿走。′鑫!丸`夲\榊`栈* ,已¨发′布?罪·辛¢章`踕?
“文才兄你干嘛?”卫乔昔抬头。
马文才牵起她的右手,把五色绳替她戴上去,细细把结收紧。小姑娘手腕皓白纤细,在五色绳的衬托下格外晶莹好看。
“你替我戴了,礼尚往来。”马文才淡声道,装作不经意捏了捏卫乔昔的手腕,然后松开手。
“可是你戴的是右手,男子应该戴左手才对。”
“都一样,神明不会因为男子将绳戴在右手上就不保佑你的。”马文才将她方才说的话改了改,又还给她。
端午佳节(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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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逛了一路,过悦宾酒楼时,卫乔昔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
“梁兄?”卫乔昔眯着眼想看清楚一些。
马文才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时,只看见一位锦衣公子的背影,带着两个家丁进了悦宾酒楼。*5*k?a_n+s¨h¢u~.^c?o^m~“哪里来的梁兄?你想梁山伯想疯了?”
马文才刚刚的好心情一下消失,声音沉下来。
卫乔昔没注意他情绪的变化,接着道:“不是啊,我眼神好着呢,那个真的是梁兄。”
“梁山伯一介草民,穿得起这样的衣服吗?还妄想有家仆跟着?”马文才冷着脸道。
卫乔昔自然也知道马文才的话虽然难听,却也是事实,可她看见的的确是梁山伯,那这事就有蹊跷了。
“文才兄,我们去看看吧?”卫乔昔扯了一下马文才的衣袖,然后自己鬼鬼祟祟地跟了上去,期间甚至都没回头看看马文才有没有跟上。
马文才咬了咬后槽牙,跟了上去。
两人进了悦宾酒楼,掌柜的迎了上来,“两位公子,实在不好意思,本店房间已满了。”
卫乔昔摆摆手,“我并非来住店的,只是方才见熟人进来,是来找他的。敢问掌柜的,那位公子现在所在何处?”
“公子是来找王公子的?”掌柜问。
卫乔昔眨眨眼,王公子?
“是。”
“那我领二位过去?”掌柜道。
卫乔昔摆摆手,“不必劳烦掌柜了,掌柜告诉我们是哪间房,我们自己去找便是。”他们是偷偷跟踪,不好暴露。
得了位置,卫乔昔便往楼上走,走了两步,发现马文才没有跟上。
少年负手站在一楼,看着她,脸色很不好。
“文才兄怎么不跟上?”卫乔昔问。
马文才无端端在胸中憋着火气。
卫乔昔便是见到个同梁山伯有几分相似的人,而且还不确定是不是本人,都要追着去看他,她就那么喜欢梁山伯?他马文才哪一点不如梁山伯了,为什么卫乔昔总是只看着梁山伯呢!
马文才脸上阴云密布,沉默得吓人,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卫乔昔觉着他这次肯定特别生气,只是,马文才到底在气什么?
摸了摸鼻尖,卫乔昔小跑着下了楼,站在马文才面前。
“你怎么啦?”卫乔昔的声音软软糯糯的,每次马文才生气她都是这样哄他的。
只是这次马文才没理她。
“你怎么生气啦?”卫乔昔又耐着性子问。
马文才还是没理她。
“你为什么生气呀?”卫乔昔有些不高兴,还是好脾气地拉拉马文才的袖角。
马文才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