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安全回来,你放心了?”马文才无奈地看着她。+2¨3·d·a¨w¨e_n.x~u.e~.!c-o`m\
梁山伯与祝英台两人此次还带了三人一起回来,其中有一对母女,女儿叫谷心莲,原是一个渔家女,梁山伯见他们母女俩孤依无靠,便求山长留她们下来在书院里做杂役。
另外一人,卫乔昔见到他时,乐了。
“老先生,好久不见。”
“小娃儿,又是你啊。”老先生见到她,一撇小胡子都笑得抖了起来。
“老先生不是不愿意来书院吗?怎么改主意了?”卫乔昔道。
陶渊明看着卫乔昔,眼里浮起一丝欣赏,“你果然早就知道了。”
两人说话仿佛打哑谜一般,旁的人听的一头雾水。
马文才走到卫乔昔身后,很是不屑地看了陶渊明一眼,“你一个卖菊花茶的上书院来干嘛?菊花茶卖不下去了吗?”
“文才兄,不要这样说,这位是五柳先生陶渊明。-小¨税¢C/M*S* /最?薪?璋,踕^庚_鑫!哙^”梁山伯道。
瞳孔微微缩小,马文才盯了陶渊明半晌,道:“你是陶渊明?”
陶渊明指着马文才对卫乔昔道:“看到了吗?就是因为书院里有这样的学生,我才不愿意来的。”
“你!”马文才脸上一黑,卫乔昔抓着他,哭笑不得地看着陶渊明,“老先生您就别激他了。”这两人是天生的不对付,见面就得掐,一个故意气人,一个屡屡中招。
陶渊明文采斐然,能得他一堂课自然是人生之幸。听闻他要来上课,卫乔昔起了个大早,马文才尚在睡梦中,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扰人不得安睡。
有人从他枕头边上走过,马文才闭着眼,一把抓住那人的脚腕,声音带着些沙哑与不耐烦,“吵什么?”
卫乔昔正要去拿帽子,突然被人抓住脚腕,蹲下身子,去掰马文才的手,声音放轻,“你继续睡,我动作轻点。^j+y*b/d+s+j\.!c-o′m-”
马文才半睁开眼,看着卫乔昔的脸还有些朦胧,松开她的脚腕,翻了个身,脑袋枕在手臂上看她,“怎么今日起这么早?”
“今日陶先生讲学啊。”卫乔昔道。
“你就是一夜不睡,他也是巳时才能上课,起那么早有什么用。”马文才握拳抵在鼻尖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坐起。
卫乔昔磨了磨牙,用力一推,马文才才醒,毫无防备地又被她推倒在床上。
“你以前早起还非要把我从床上拉起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卫乔昔从鼻腔里哼了一声,起身去拿她的帽子。
马文才翻身起来,两手撑着,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屈着,看着小姑娘的背影哑然失笑。她平日里都是赖床赖到快迟到了,和他现在这样有什么可比性吗?真是给她惯的越来越放肆了。
卫乔昔的满心期待在看见王卓然那一张大白脸后瞬间湮灭。
“可惜你白等那么久了。”同桌憋着笑道。
陈子俊道陶渊明喝醉了酒无法来上课,特意三邀四请,请了王卓然来讲课,卫乔昔也不是看不明白,三邀四请不过是他讨好王卓然的手段罢了。只是这王卓然讲课实在与陈子俊一个调调,先念一遍课文,再解释一遍意思,学生们在下面安静听讲就是了。
卫乔昔很失望,但是依然撑着脑袋听着。
“阿嚏。”学堂里众学子摇头晃脑诵读逍遥游,却听得外头有人打喷嚏。
“是谁?”王卓然道,众人停下诵读,探头探脑地往外头看去,隐约看见一个人影要离开。“站住!你给我过来!”王卓然斥道。那人在外边磨蹭了半天,才走了进来,是梁山伯带来的那个渔家女。
“又是你,你鬼鬼祟祟的在这儿干什么?这学堂,是你一个阴人能来的地方吗?”王卓然原是认识谷心莲的。
因为王卓然不喜欢女子碰他的东西,所以他在书院的一切生活琐事都是由梁山伯经手,上次梁山伯帮王卓然打洗澡水的时候苏安和谷心莲也过来帮忙,被王卓然发现,训斥了一番,还无意烫伤了谷心莲。
卫乔昔微微皱眉,王卓然这般瞧不起女子,她心里也有些不痛快。
“哦——原来是你啊,”王蓝田见谷心莲眼熟,细想了想才记起来,“王大人,我见过她,她原是西湖边上的一个卖花女。”
“大胆,一个卑贱的卖花女,既阴又晦,竟敢来玷污这神圣的学堂。”王卓然原以为谷心莲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