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台与他八哥置气,乔昔,你帮我一起劝劝他吧。\E,Z′暁.说\网· ¨首~发?”
“梁山伯!”祝英台突然抬高了声音,“我八哥让我与你分开,你怎么还要劝我原谅我八哥!”
这样的争吵,卫乔昔明智地选择不参与,与姚鸢一人占了一边的门框,如同看客一般看着两人。
梁山伯脾气虽好,在祝英台面前永远是最先服软的,可哄祝英台总也不得要领。这样看来,马文才在这方面实在是比梁山伯聪明许多。
抓不住祝英台生气的缘由,自然也无法哄好祝英台。梁山伯无奈,只好拍了拍卫乔昔的肩膀,“乔昔,就拜托你照顾英台了。”
卫乔昔不动声色避过梁山伯的手,道:“梁兄放心吧。”停了停,又道:“文才兄脾气不太好,还请梁兄多多包涵。”
待梁山伯三步一回头地离开,姚鸢捂着嘴抖着肩膀笑个不停,“你和梁山伯实在像家里的长辈,离开一段时间,还要拜托朋友照顾自家小辈。`0_0/暁\说′惘¨ ?冕^肺·跃/犊+”
衬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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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扰了清梦实在是极令人生气的事情,尤其是昨夜祝英台还拉着卫乔昔倾诉心事直到了后半夜。少女心事总是春,卫乔昔从前与祝英台交流不算多,并不实在了解祝英台的性格,凭着半夜的谈话,卫乔昔深刻认识到祝英台是个多么崇尚爱情的人。爱情与自由比家人还重要,这一点卫乔昔实在不能苟同。
从祝英台的故事里,当日来书院的青楼女子终于有了名姓。那姑娘是枕霞楼的头牌玉无瑕,亦是祝英台的青梅竹马,原本该是她八嫂的千金小姐——黄良玉。只是黄良玉与一书生私定终身,祝英台为了保护黄良玉的爱情,在祝英齐与黄良玉大婚之日,放走了黄良玉,当着宾客的面,毁了最宠爱自己的八哥的婚礼。
“我原以为我成全了一对神仙眷侣,却不想,竟是造就了一个芳名远播的花魁娘子。-第¢一,墈*书¢枉+ ¢蕞`歆?璋.结+埂+新?筷+”
卫乔昔靠在床中间摞起的书堆上打了个哈欠。
祝英台放黄良玉自由时,不知那书生的品性,亦不曾考虑过黄良玉一个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离了家里,光靠一介书生,如何度过私奔的日子。爱情是个不知未来的东西,光凭爱情,亦解决不了温饱,若是能解决的了,谁又愿意自堕风尘。
实在是困的紧,卫乔昔也没心思与祝英台说她的想法,头一点一点,撑着脑袋听祝英台絮絮叨叨。卫乔昔听的朦朦胧胧,只大概知道祝英台说的是她有多喜欢梁山伯,梁山伯是个多好的人。最后也不知怎么睡着了。
敲门声持续不断,卫乔昔翻了个身,坐起来,暴躁地抓了抓头发,下床开了门。
“卫公子,怎么是你,梁公子呢?”敲门的是苏安。
卫乔昔压着起床气,语气还算好,“我与梁兄换了宿舍,他现在和马文才住在一起。”
“苏安,你找山伯有事吗?”祝英台也起了。
“祝公子,心莲她走了。”苏安看着很着急。
“怎么走了也不吭一声啊?”祝英台道。
苏安急的团团转,“她去哪儿了?她能去哪儿呢?”
自上次苏安拼了命也要去枕霞楼救谷心莲,卫乔昔看得出苏安不是一般的喜欢谷心莲,他大概早就将谷心莲当做自己未过门的妻子,不过只怕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了。
“这一阵子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心莲姑娘留在书院倍受流言蜚语,想必是回了老家吧。”卫乔昔道。
苏安得卫乔昔一点,眼睛亮了亮,道:“那我去找她!”
往外头跑了两步,苏安突然转身,有些腼腆的看着两人,“祝公子,卫公子,你们不知道,我一天见不到心莲我就没法活,你们,你们不会笑话我吧。”
“怎么会呢。”祝英台握着拳头,“只要你不怕困难,勇敢追求,有志者事竟成!”
“对,有志者事竟成!还是你们读书人有学问。”苏安也攥紧了拳头,信心百倍,“谢谢你,祝公子。”
见苏安在她的鼓励下努力追求真爱,祝英台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卫乔昔不置可否,有些时候,有志者,也有成不了的事。
上琴课时,师母道陶渊明已经离开书院,大家都唏嘘不已,尤其是祝英台,对陶渊明的不告而别有些失落。
师母还私下与卫乔昔说了话,说是陶渊明临走前,特意让她转告卫乔昔,当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