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没有那么痛了。
他没想过是因为池见青在帮他处理伤口,所以才没有那么痛。
虞琅的脸沉了下来,“多管闲事。”呼吸随擦拭频率浮动。
池见青没有回答他。
虞琅缓缓睁开眼。
呼吸一窒,四目相对。
池见青已经与他来到快要吻上的距离,头压得很低,像快要坍塌的山。
池见青身上的气味浓郁到快要把虞琅呛晕过去,简单概括是烂泥地的腐烂尸体血水化脓。
虞琅抬手就是一耳光,一道冷风如穿堂风快速掠过二人的间隙。
抽得池见青歪了身体,也疼得自己掌心发麻。
下一秒,池见青的手突然就毫无征兆地掐上来。
掐死在虞琅的脖子上,卡住颈动脉一举把躁动的人牢牢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