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加让池见青把“舔狗”一词说得字正腔圆且理直气壮。?d+i!n¢g·d*i′a?n^t¢x′t\.′c!o!m-
就像在说:“我是虞琅的爱人。”
一口气哽在虞琅的喉咙里,还想说些什么,却久久说不出口。
打他,怕他爽;骂他,也怕他爽。
大有一种,他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能拿他有什么办法的无力感。
思前想后,虞琅憋出四个字:
“算你厉害。”
虞琅松开掐在池见青脖子上的手,甩了甩有些酸胀的手腕,转身打算从池见青视线里走开。
刚转身,一迈步,咔得一下顿住。
虞琅松开池见青,不代表池见青放过虞琅。
那双手就跟套在脖子上的锁链似的,牢牢地掐死在腰上,凹下去的小坑里已经完全红了一圈。
“好痛。”
池见青小声地低语。
这次汲取了上一次撒娇的失败经验,略微有了一点点的撒娇感觉。,二!八!墈-书/旺~ .勉-废*悦+渎~
不过更多的还是苍白沉重的命令。
“你撒开我!”
虞琅的手用力掐在池见青的手上,呲牙列嘴地掐出了好几个弯月牙,仍不见池见青放手后,气鼓鼓地大嚷:“我没有用力,你装什么!而且是你自己说的你没有痛感!”
池见青肉眼可见地呆滞了一下,那一瞬间能看出来他脸上万分明显的恨意。
不是后悔,是恨。
恨不得回到前一天,砍死说这话的自己。
“你放开啊!”
虞琅奋力去推池见青的肩膀,对方纹丝不动。
池见青忽然低头,额头轻轻点在虞琅的额头上,依旧只说那两个字:
“好痛。”
于虞琅眼中,庞大且苍白带着一股死气的池见青突然靠近,不亚于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往下坠,带着极度令人恐慌的压迫感。
“好痛。”
“好痛。′s~o,u¢s,o.u_x*s\w*.?c?o.m!”
“好痛。”
“好痛。”
“好痛。”
池见青像一台坏掉的机器,无序地向外散发着混乱感。
大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感。
虞琅生气地质问他:“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
池见青装作听不见也听不懂的重复:“好痛。”
“撒开我!”
虞琅拿拳头去打,打得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也不见得束缚放开半分,反倒因为反抗换来更加有力地勒紧。
“好痛。”
“麻烦你听一下我说话好不好?”
“好痛。”
“哪里痛?”
“脸。”
虞琅张嘴用牙咬。
“你明明听得见我说话!”
池见青的脸颊上咬出一圈血红的牙印,纯银的唇环还在牙印下方一些的位置压出一道细小的红痕。
唇环倒像是笔墨书画作品角落里留下的专属印章。
光是咬还不够,他一把捏住池见青脸颊两侧的肉,然后双臂来了个完整的大鹏展翅,肩关节使劲往两边撑开,带着恨不得把这死鬼的人皮扯烂撕裂的狠劲。
于行动中,池见青证明自己的确没有痛感。
他面无表情地承受虞琅的情绪,直到虞琅扯累了,扯到掌心发麻,甩着手喘粗气。
他才幽幽出声:“好喜欢。”
虞琅投降认输,放弃一切反抗。
意外的是池见青放开了他。
两个人,一个靠墙站,一个靠人站着。
距离很近,近到几乎不够点上一支烟。
沉默着。
监视着。
此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大暗,
“我要出门。”虞琅态度坚决,但同时又补充:“不是去找小三。”
“你还会回来吗?”
虞琅皱了眉头,下意识想驳斥关你什么事,但很快就咬着舌头改了话,保证地哄说:“我会回来的,你在家等我。”
“好。”
池见青暗自琢磨“家”这一次,眉眼间那点患得患失的不安被虞琅一句话轻易哄好。
一句甜言蜜语,顶得过先前数次被欺骗的经历。
虞琅转眼就从池见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