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不用在这里慢悠悠跟虞琅玩纯爱。/k?a*n^s`h-u_y.e~.¢c*o?m_
虞琅和池见青之间的悬殊,是浮游与青天的差距。
只要池见青想,虞琅不可能有任何抵抗。
虞琅拿腿去蹬池见青,胸膛猛烈起伏,震声吼出一句脏话,指着池见青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他妈有病啊?”
虞琅的嘴很脏,是池见青惯出来的。
脏话胡乱的往外窜,能骂的全骂了,骂人的话吐干净了就从头再骂一边。
骂归骂,虞琅没动作,他的挣扎在池见青的压制下,显得是万分微缈。
“呃啊——!”
虞琅的脖子顿时僵住,要往外骂的话卡在喉咙里。
喉结下坠,咽进一股不情不愿的气。
被强行掐灭的脏话,像捣蒜器,把他的喉咙捣得稀烂。
口水倒流回气管,胸膛猛烈发震,呛出声声震破头盖骨的咳嗽,身体像放在火上烫过一样,火红火红的。?s/s¨x¢i~a,o^s/h·u!o\._c′o~m¢
虞琅的手脱了力,下坠,擦过自己的柔软肚皮。
是硬的。
这一次,虞琅被迫处于下位。
他的眼睛尽可能往上抬,却绝望的发现视线怎么也逃不过池见青的包围,他看不见天花板,看不见斜上方的窗帘。
侧头过去是池见青壮硕的手臂肌肉,刚才就是这只手掐着他的腰,掐着他的腿,掐着他的脖子。
像一辆解放牌大卡车从身上轧过去。
苍白肌肉紧绷成块面,汗水垂坠,划出一道道水痕,像眼泪走过的痕迹。
虞琅知道自己躲不掉了,也想开了,就当成分手-炮呗。
做了坏事被抓包,
不认错,不道歉。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随便吧。
总不能把我杀了吧?
虞琅最后的一点反抗,就是用两只手臂遮在自己的眼睛上。
不去看池见青是如何占据主位入侵。?鸿?特′小/说-王¢ +追/罪+辛¨章?节_
更不想去看池见青眼中下流的自己。
池见青像落石沉甸甸下坠。
虞琅的双手赶紧托着往上推。
“别亲我。”
“不要摸我的脸。”
“你做你的,我叫我的,不要靠近我!”
虞琅的眼睛里起了一层厚厚的雾水。
不是羞耻,也不是痛的。
虞琅眼眶里的眼泪决堤般哗哗涌出。
池见青抹走虞琅眼尾的泪水,点在舌头上尝了尝,点评道:“哭了?爽的。”
虞琅的脸一瞬间红透了,带着被看穿的羞恼,张嘴就是一句:“臭傻哔!”
池见青被骂了,越骂越爽,纯情小白花的人皮有了腐烂剥落的迹象,从喉咙里哈出两声透体的喘息,毫不遮掩地拉长惬意的余韵叹道:
“老公,你骂的我好爽。”
虞琅的两只手抠在池见青的双臂上,几乎要把这层皮全都抠破,嗓子叫得完全嘶哑。
见有人跟他斗嘴,虞琅立马来了劲,喇叭似的大嗓门往外吐脏话:“贱骨头!脏东西!欠人骂的死鬼!”
池见青停下来,闭上眼睛,静听仙乐。
虞琅以为池见青是生气了,更来劲地嚷嚷:“就生气啦?你要生气你就一耳光扇死我呗。”
池见青的巴掌悬起来。
真要扇,虞琅又不愿意了。
虞琅赶紧支起双臂遮在脸上,浑身肌肉因为害怕而剧烈紧缩。
这一下差点就让池见青喘岔气,节奏完全乱了套,成了毫无头绪地混乱运动。
太可爱了。
失序的机器在错乱里,越来越凶猛。
虞琅喘不上气来,要窒息,要死掉。
更多的泪水汹涌外涌,掌心抓不完池见青粗壮手臂,于是只好作罢,改成攥紧身下皱巴巴的被褥。
指骨绷紧到几乎要坏死的地步。
一口气没提上来,虞琅晕了过去。
像个硅胶娃娃软在池见青的怀里,任人摆布,还毫不知情。
趁此好机会,池见青开始舔他。
吻着眼皮,吻着鼻尖,再是胸膛、小腹腰胯,然后是两条笔直细长的腿,最后是两只脱了力微微痉挛的双脚。
脚趾像死了一样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