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烧,只是单纯的烫。
池见青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虞琅抬起头,冲池见青垂下的低顺眉眼吹出一口气。
吐出来的浓浓酒气呛得池见青都拧了眉头。
“怎么喝这么多?”
“池见青!”
虞琅嚷嚷出男人的全名,嘴唇一个字、一个字咬得字正腔圆,如同酒鬼在极力自证自己没喝醉似的迷迷瞪瞪。
“我好开心!”
每个字从虞琅嘴里说出来都极其的费劲,咬字尤其用力,短短几个字说完虞琅就得喘口气,吭哧好几下,再接着说第二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