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送钱给虞琅,换一个能和池见青拉进关系的理由。!看_书^屋~ \已¢发/布+醉_新?章-結.
虞琅开心,大家都开心。
虞琅赢走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桌上的筹码已经跟珠穆朗玛峰似的高高耸立,仰视整个宴会厅的人。
虞琅兴奋地抱着池见青去亲他的脸,像小鸡啄米,一下下往脸上点。
虞琅赌赢了就是这样,他的脑袋会被“赌赢”带来的极强正反馈占满,只剩下兴奋在脑神经里来回乱窜。
他只能靠不断地向池见青发泄亢奋情绪才能维持自己最后那点清醒,尽管他下注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乱抖。
“我好厉害!我们好厉害!”
“又赢啦!我今天晚上运气好好,一直在赢。”
“好彩头呢,老公。”
虞琅哈哈大笑,那张脸舒展得透彻,红得跟颗才摘下的苹果没差,又红又嫩还水灵。
池见青伸手一掐,虞琅就会主动地抱着手蹭蹭,和平时别扭的虞琅完全不一样。,k,a-n_s\h!u.c·m?s\.*c·o*m`
玩到大约晚上一点半,虞琅的身体实在扛不住这么高强度的兴奋,被强制关了机,怏怏地耷拉在池见青身上。
“老公,玩得开心吗?”
虞琅弱弱点头,他亲了一下无名指的钻戒,又用力嘬了一下池见青的脸颊,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喊:“超开心!”
回到家后,虞琅倒头就睡,一睡便睡到次日下午。
起床的时候,房子里空荡荡没人,随便让女佣做了点东西吃后,便躺在床上开始转他手指的钻戒。
越看越喜欢,恨不得六十秒里亲八十下。
不用想,这一枚戒指起码千万起步。
虞琅始终坚信,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他打算等会池见青回来就赏他好脸色看看。
结果等到晚饭时候,他守着一桌子热菜,看着手腕上手表里不回来吃饭的消息,虞琅头一次尝到留守儿童的酸苦味。`欣¢纨_夲/鰰~占+ ¢首~发*
肯定是在外面花天酒地,谁家好人晚上不回家?
虞琅又开始拿最坏的打算揣测池见青。
思来想去,他也出门了。
虽然大门是锁着,但虞琅拿刀指着女佣并扬言:“不给钥匙就捅死你。”
女佣乖乖为他开了大门,同时还抢走女佣身上所有的现金,并让她去找池见青报销。
虞琅打车去了齐晋家,但他直接绕过齐晋家,而是循着记忆找到了街机厅。
老板看到他后,立马悟到意思,没给他兑游戏币,而是领着他去了楼上更隐秘的小房间里。
推门进入,七八张长桌,每张长桌边上都为了好些人,一层层的挤在一起。
廉价香烟的味道几乎凝成了一块布,在房间里堆叠塞满,视线都带着开始出现水波纹的晕乎。
各种各样的臭味挤在一起,虞琅几乎陷入无法呼吸的地方,可是来都来了,手痒痒,不想走。
老板看他长得就是一副有钱模样,肉身开路,把虞琅请到最好的位置。
别人都站着,虞琅是坐着的。
规则很简单,就是发五张牌,然后掀开加在一起跟庄家比点数。
半分钟就能玩完一局,一局下来输赢从上百到上万都不等。
虞琅先压了两百尝尝味道。
结果开了个五倍,赢回一千。
虞琅开始上头,嫌弃了一路的臭味闻不到了,也不厌恶身旁人弄脏他衣服,甚至开始站起来跟着别人一起拍桌子大喊,面目愈发的狰狞粗鲁。
等到虞琅赢得盆满钵满,正是兴奋的时候。
下坡路也该来了。
没两下,虞琅就输光了。
手往口袋里掏,什么都没掏出来。
他把手表摘下来做抵押,输了。
把外套脱了抵押,还是输。
输到最后,他还要脸衣服没脱,思来想去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这时,庄家终于没忍住,指着他的手提醒:“戒指,你还有戒指呢。”
“…………”虞琅的手捏在戒指上,第一次犹豫。
倒不是犹豫戒指有多重要,他只是觉得好贵,如果赢了把这群人全卖了也不值这么多。
“摘了呗,你都输这么多把,下把该赢了。”
“是啊,该也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