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有池见青撑腰,虞琅开始叉着腰隔着门跟外边的人激情对骂。,x-i¨a`o¨s,h~u?o/c-m_s,.-o+r!g!
然后虞琅在对方几张嘴里,又被翻来覆去的“草”,草过来,草过去的。
“草我有什么用?你不是你们草得起的!”
“你们要是实在饥渴了,以你们这点经济实力,我劝你们去网上买九块九包邮的充气娃娃,然后因为太细了扎一晚上没扎进去,气得睾-丸爆炸去医院做切除手术,接下来你以后的日子都不用担心草不到想草的人了,就手拉着手一块做姐妹吧!到时候站路边前面、后面、连着嘴巴、鼻孔都能一起用上,多倍满足,再也不会饥渴了!”
门外的人被虞琅说急眼了,又是几句无意义的脏话,然后就开始嘴硬自己对虞琅半点意思没有。
“你真以为自己很漂亮啊?草你都嫌恶心,没人真想碰你,死男同性恋。”
“谁会想做搅屎棍?更何况是你这种要脸没脸,要身材没身材的。,我/的.书*城_ ¢蕞¢歆_璋^结*更′欣·快·”
虞琅气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不是被骂所以生气,是被容貌羞辱所以生气。
骂什么都可以,独独不能骂虞琅这张脸。
他气冲冲地解开反锁的门,用力一拽打开了。
捏着拳头,瞪着眼,挨个把门外的男人都看了一遍,指着那群男人挨个点评。
“猪头肉,螳螂精,蟑螂卵,还有你啊,臭鼬吗你是?臭死了!”
“到底是什么让你们觉得我想被你们碰的?你们就是那种典型是一只手拿手机,另一只手忙不赢地做针线活吗?没两秒钟就嚎得跟你奶说梦话似的,挤出两滴稀薄的水,浑身都虚得直哆嗦。”
那群男人没再说话,只是惊讶于虞琅竟然敢开门对峙,而后又惊讶于虞琅的脸,目光肆意地揩油。
二话没说,他们直接揪住虞琅的头发,把人强行拽出房间后,又在走廊里拖行了好几步。?l?a,x!s^w¢.*c¨o,m^
“胆子够大啊,等会看你还能嘴硬得出来吗!”
那群人狂笑着一路拖拽虞琅,丝毫没手软。
虞琅头皮要炸了一样突突的跳动,疼得整个脑袋胀痛。
他啊啊了两下,赶忙喊救星的名字:“池见青!救命哇!”
池见青眼皮猛地一跳,头发都没吹干就被迫放下吹风机,顶着湿漉漉的短发追出去。
捏住其中一人的脑袋砸在墙上,轰得一下仿佛天花板都在震。
然后扯着虞琅的衣领把人提回自己面前,往回走,往客房里走。
池见青只套了一圈浴巾在下半身,上半身完□□露。
他虞琅丢到床上,背手关门快速反锁,迅速穿好衣服,又用毛巾搓到发尾积攒的水滴。
“我出去,你留下。”
“嗯嗯。”
池见青开门只开了一个门缝,他贴着门缝出去,不让外面人有半分能窥看到虞琅的机会。
池见青前脚走,虞琅后脚就贴着门板偷听。
外面那群人和池见青交手了一个回合不到,便老老实实安静下来同池见青讲理。
先标明清楚自己对虞琅没有任何觊觎的感情,再解释为什么要来找虞琅。
如果不解释清楚,池见青说:“我会把你们活活打死。”
虞琅哼了一声,狗仗人势的姿态又冒了头。
“是他欠了一大笔钱,我们也是被老板派出来催债的,没想把他怎么样。”
池见青表态:“还不清。”
“那总得表个态吧?还不清每个月也要还。”
池见青:“多少?”
“你有多少?”
池见青的眼神向下移,冷漠地注视着面前这些比他矮了几乎两个头的男人们。
他坦然:
“一分没有。”
混的人总是欺软怕硬的,哪怕被池见青以轻蔑成看蚂蚁的姿态睥睨,也是端着笑,送支烟,如常询问:
“那之前的利息就不算了,本金一个月还三千没问题吧?”
虞琅听完,算了算他欠的那些钱,一月三千连利息的零头都够不上。
在他的观念里,还不上的钱干脆就别还了呗,当老赖舒舒服服的,也没啥损失,无非是要抗压。
他虞琅最会抗压了。
于是虞琅开了门,藏到池见青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