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么狠心吗?”池见青问。?鸿?特,小^说¨罔¨ ·蕪?错?内+容-
“朕一贯如此。”虞琅的鼻子尖都快要顶到天上去了。
池见青乐得跟虞琅玩这种一唱一和的游戏,半点屈辱感没有,很快就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连连答道:
“嗯嗯,那奴才一切都听陛下的。”
池见青主动地点头,于是虞琅的指尖上下在他的鼻尖上擦了擦,触感微妙。
管这那的呢,虞琅开心最重要。
虞琅被池见青这样一来二去的哄,于是话聊着聊着,虞琅就忘了刚才揣摩池见青的坏心思,只觉得被池见青搞搞捧起,又轻轻放下的滋味真爽。
“陛下,夜已深,要不……”
池见青掌心收拢,把落在其中的手轻轻的捂起来。
虞琅一口回绝:
“不要,朕不要和你上床。”
“不碰你,奴才就想抱抱你。”
池见青已经忍得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涨得前所未有的大,显然已经忍耐到极限,再忍下去血管都要炸裂。`咸′鱼^看+书/罔¢ ¢追*蕞*新-章,踕?
只有碰一碰虞琅,这份暴涨的烫意才能被稍稍安抚。
虞琅把手收回来,背在身后擦了擦,然后在胸前比出一个大大的X,脑袋摇成拨浪鼓:“不要!”
虞琅往后退了两步,退到门边,一只手往门上摸,另一只手则继续护着前胸:“早知道你在这,我就不来了,真有够晦气的。”
“这么说话,真令奴才伤心。”
池见青其实也没有多伤心,他已经摸清楚虞琅想看什么,所以他会不遗余力的表现给虞琅。
于是一滴泪水流下,当虞琅出现眼前一亮的神态时,池见青便立马加大眼泪的流量,像穿成串的珠子,哗啦啦地往下坠。
“伤心就对了,开心是留给朕的。”
虞琅一只手插在腰上,半边身子都向着叉腰的方向斜垮下去,懒洋洋地欣赏池见青流泪。,2?0¢2!3!t*x·t,.+c/o?m¢
池见青哭泣的模样和“好看”沾不上半点关系,他示弱时的样子,总带着一股子纸人点睛的伪人感。
哭,哭得也不见有多真。
笑,笑得也没有多开心。
他的情绪总夹在一个非常矛盾的临界点,四不像地摆在台面上。
有点滑稽,有点惊悚,也有点非人类。
池见青在情绪管理这一块,基本没有,他什么都不会。
不过虞琅喜欢。
他就是喜欢池见青这样,管这叫怨鬼青涩生疏的情绪表露。
每次弄哭池见青,虞琅就会有油然而生一股成就感。
池见青哭得捂脸低头,不能自已,身体像快要成蒸熟的虾,佝偻僵硬。
虞琅没忍住走上前去,低下头凑近了,想越过捂在池见青脸上的那双手,去直勾勾盯对方那双被泪水浸透的眼睛。
他的视线先是落在池见青的鼻尖上,因为池见青的眼睛被手挡住了。
于是他再一次凑近了些,试图挤进掩在眼睛上的指缝里。
他边往指缝里挤,边笑嘻嘻说:“你这么脆弱,那你和蛋挞也没什么区别嘛。”
就在话音刚落的瞬间,虞琅就吓得震在原地,脸上的笑容都没来得及抹去。
哭声,笑声,话语声,一切都是戛然而止。
因为虞琅凑近看到的并不是泪水,而是一双藏在指缝里肆意窥看的眼睛。
眼睛在察觉到偷窥行径被发现后,第一时间不是掩盖、隐瞒,而是以更具侵略性的视线肆意攻击搅动虞琅的眼球。
虞琅的脑袋嗡得一下,轰鸣四起。
隐隐约约幻听到了一句:被你发现了?那我不演了。
明明看不清池见青的脸,也不清楚他是何表情,虞琅总觉得池见青那张人皮正在被缓缓撕毁。
好像马上——好像很快!就要变成一副恶鬼相!
这个时候的池见青在虞琅的眼里,就是藏在井里的恶鬼。
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发出诡异的啼哭声,把过路人骗到井边。
不往里看还好,一旦好奇地探头。
立马就会被恶鬼连拖带拽地掐进井底,然后被啃噬得一干二净,骨头都咬断咽下。
虞琅的脚好像被钉子给定住了。
他尝试了不止一次逃跑,但身体却一动不动,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