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论说什么都太轻了。
没有言语可以表达他对宋知也的恨,也没有言语可以表达他对宋知也的爱。
他无法抵抗地想要靠近宋知也,好像只有靠近他,心才是活着的。
他想,或许宋知也,会对他说点什么。
随便什么都可以,敷衍也可以,欺骗也可以,只要宋知也说一句,他就可以将这一句当做宋知也爱他的证据,继续这样清醒地沉沦下去。
可宋知也不肯对他说一句话,甚至不肯放下手里的酒杯。
他似乎,还没有那一口酒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