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也“嗯”了一声,像是猫一样将身体舒展开。/秒/蟑^踕/暁¨税?枉_ .追?醉~薪¢漳/截\
这声音在凌准的心口上一荡,他的吻便失了力道,像是泄愤一样故意用犬齿去刺激那柔嫩的皮肤,软肉在唇齿间晃荡,好像在引-诱着凌准一口狠咬下去,咬破那白嫩皮肤下的血管,品尝那桃花酒的香味。
这双腿太美,尽管很想,凌准还是不舍得咬下口,他只想在上面留下一些,属于自己的痕迹。
宋知也任由凌准把他的腿舔得湿哒哒的。
很舒服。
凌准亲到了他的大腿根,宋知也便用食指指尖去挑凌准的下巴。
凌准本来是顺从的,直到他看到了宋知也手上戴着的那枚硕大的戒指。
犯贱犯到一半的凌准突然清醒了一瞬,他脸色巨变,酸涩和嫉妒翻涌起来,把他的心搅得一团乱。
“你总是这样……”凌准愤恨地开口,一字一顿。
他想离开,宋知也却突然抬腿,一只脚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粉白的脚心软软的,就在他的肩峰骨上。_a-i/l+e·x^i?a*o~s_h`u_o~.\c¢o?m′
脚趾圆润又可爱,挨着凌准的耳廓,散发着热量。
omega的腿细细长长的,其实没什么重量,但凌准却被压得站不起来,根本无力反抗。
况且,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腿微微曲起了,双腿中心的景色几乎稍微一动就全露了出来。
凌准咬牙切齿。
自己是真的犯贱。
他也是真的欠草。
渴望和理智在拉扯,凌准就那么僵着不动了。
樱桃似的脚趾从凌准的肩头慢慢滑过,到他了颈侧的大动脉,轻轻按了一下,又快速划到他的喉结。
喉结在那抹粉白下滚动了片刻,那粉白又快速离开,停在了凌准的上衣领口上。
凌准发现宋知也触碰过的皮肤像是被烙铁烧过一样,很烫。¨捖\本′鰰,戦/ \追*罪_芯_蟑^洁?
他把所有的意志力都用了让自己不要立刻朝着宋知也扑上去。
否则自己也太廉价了。
“那你要不要?”宋知也恶劣调笑,而后那作孽的脚趾又继续往下,从前胸到腰侧,最后是那受伤的腿。
宋知也故意在用力压了下去,立刻就感觉到了一片濡湿。
伤口裂得更开,凌准唇色更白,但他好像感觉不到伤口的痛。
他的感官注意力都在其他的地方。
“痛吗?”宋知也笑得潋滟,“受伤了更好玩。”
宋知也突然用力,朝着那伤口踹了过去,沉浸在宋知也笑意里的凌准猝不及防,痛得失去了平衡,直接仰到在了地上。
宋知也闻到了更为浓重的血味。
但还有香味。
宋知也很喜欢这个味道,这好像给了宋知也一直以来的暴躁情绪一个出口。
他不再烦躁。
只是热。
两个月了,他每天把那臭不可闻的抑制剂打入自己的腺体,已经两个月了。
天知道他多想念凌准……的身体。
现在战损版的凌准就在他的面前。
宋知也起身,一步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因为疼痛半天起不来的凌准,倒在地上,很脆弱的凌准。
宋知也跨坐在了凌准的腿上,一只手放在了他衣服的下摆,轻佻地把薄薄的布料掀了起来。
左侧小腹上紧实的肌肉上有一道的刀伤,宋知也就那么看着。
两个月之前这里并没有。
凌准也看了过去。
那是老皇帝亲自用刀刺的,为了让凌准说出反抗军在首都星的据点。
老皇帝失败了,凌准什么都没说。
凌准现在还记得那刀刺进他身体里而后又转了一圈的那种感觉,痛,痛到濒死。
不过经过医疗舱的修复,现在那里只剩下了一个淡淡的疤,再经过两次修复以后,这个疤也会消失不见,好像他从未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宋知也的手指轻轻点再了那浅浅的疤痕上。
凌准觉得痒。
宋知也问:“痛吗?”
凌准勾着嘴角笑,略带讽刺道:“还好,比你踩在新伤口的痛好一点。”
宋知也又附身,在那疤痕上亲了一下,像是怕他疼,嘴唇落得极轻,轻得似乎只是气息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