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学会专注。你刚才并没有做到,是因为也觉得对我有亏欠吗?”
她目光太透亮,偏茶色的瞳孔,带着年少时的清澈与明亮,偏又那样坦荡。
这种坦荡刺痛他,他稍稍避开她眼神:“就算是亏欠,但廷屹不行,谁都可以,廷屹不行。”
喻梨眼神不躲不闪:“我会赢,如果赌注是沈廷屹,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去赢。”
她太坚定,瞳仁里仿佛燃了一盆火,火焰是幽冷的,但又是疯狂的。
沈砚被那种坚定刺痛。
他很难分得清自己这时心底涌起的复杂情绪,但看到沈廷屹走过来时,微微垂眸说:“你最好考虑清楚,我不希望廷屹在这件事上受到任何伤害。”
喻梨还要再说,沈廷屹已经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