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酒和下酒菜。”
晴明与博雅同时挨近,将食案搁在单大师面前,坐到大师身旁。
“噢……”
单大师望向晴明。
“你是……”
“我名叫安倍晴明。”
晴明伸手取起瓶子说。
“我听说过这个名字,你是阴阳师吧。”
“是。”晴明点头。
“我名叫源博雅……”博雅说。
“您在这里已经待了三天,应该口渴了吧。”
晴明朝单大师伸出手中的瓶子。
“不胜感激……”
单大师取起杯子,递了出去。
晴明在杯子斟酒。
“噢……”
单大师将快要溢出的酒杯送到嘴边,眯着眼喝下了酒。
“你们也喝吧……”单大师劝酒地说。
“那么……”
“我们也喝吧。”
晴明和博雅互相在对方的杯子斟酒,当场喝了起来。
瀑布声平稳地流响。
三人听着那响音,静静地喝着酒。
过了一会儿——
“你为什么不问……”
单大师搁下杯子,主动发问。
“既然是阴阳师,应该是受兼家之陀,特地来问我为什么消失在这幅画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等等吧。”
“是,”
“那就随便你问吧,当作酒的回礼,我愿意回答……”单大师说。
“既然如此……”晴明也搁下酒杯,“此刻我们身处其中的这幅画,听说是传自唐国之物,不过依我看,单大师您似乎在很久以前便知道这幅画的存在。单大师,您和这幅画到底有什么缘由呢……”晴明如此问。
“说起来,这幅画……这幅‘默想堂’是我在三百多年前,唐太宗那个时代,于长安画的画……”
“那真是遥远的时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