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偏过头,但嘴上的痛感提醒她,不能这么算。
陈荒满眼担忧,扒开余应夏的嘴,想往里看。
余应夏要气死了,抬脚踢他小腿:“你又想干嘛?”
“对不起。”陈荒拧眉,还想看:“我看看严不严重?”
余应夏拍开他的手:“很严重,我都快死掉了。”
陈荒心虚,讪讪摸鼻子:“我以后不会那么用力了。”
余应夏生气:“没有以后了!离我远点!”
陈荒顾虑:“那我亲你怎么办?”
余应夏要被气死:“你爱亲谁亲谁,反正别来亲我。”
“我就只想亲你。”陈荒还是不会死心,想看余应夏伤的怎么样:“我看看。”
怕陈荒硬要掰开她的嘴巴,余应夏主动张嘴:“你看看这里,这里都是破皮了。”她指着嘴唇和舌头。
陈荒眼里的担忧褪去,变得晦暗不明晦暗不明。
余应夏看在眼里,飞快闭上嘴巴:“你别乱来啊!”
陈荒去找医疗箱:“我帮你上点药?”
余应夏拒绝:“不用,我还要吃饭。”
“好,那先吃饭。”陈荒将人抱在怀里,放到餐桌前。
“我去端菜。”陈荒把人放下就去厨房。
“嗯。”余应夏想说她是嘴疼,又不是腿出问题了,没必要抱着。但看他好不容易安分了,也就没再说什么。
吃完饭,陈荒又嚷嚷着要给她上药。
上药之前还偷偷亲了好几下。
余应夏快要翻白眼了:“专心一点行吗?”
偷亲被抓包,陈荒有一瞬间尴尬:“好。”
他拿着棉签轻轻将药膏涂抹在伤口处,动作很虔诚,像对待绝世珍宝般,眼里只装得下余应夏一人。
药膏涂在红肿的伤口上,清清凉凉,没有之前那样痛了。
陈荒还非得要在她伤口上吹吹,余应夏嫌弃:“行了,差不多得了。”
陈荒自然有他的道理:“吹吹就不疼了。”
余应夏赶紧摇头:“不疼了,不疼了。走开吧你!”
烦人精!余应夏在心里偷偷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