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聂华雨担心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走着瞧吧,林宁宁虽然不懂事,但是玄通可释恶明白人,她不会有事的。”我说道。
聂华雨和我上了马,莽子自己骑着一匹马,三个人继续向西沿着土坡疾驶而去。
黄土高原上天气变化十分迅速,刚才还是和风日历,一转眼又变成了乌云密布,寒风吹着身体让我不由得发抖,聂华雨也冷的紧紧抱着我,马背上俨然成了我们的避风港。
黑云压着头顶,冷风吹着身子,荒草在高原上凌乱的动着,我的心也冰凉透顶,这诡墓到底在什么地方?除了一望无际的高原就是黄土,这漫无边际的黄色几乎让我绝望,我牵着马缰绳只感觉自己像是无头苍蝇,漫无目的的飞着。
我拿出了罗盘,金色的指针转动了起来,我按照金色指针的方向赶紧加快了速度。
聂华雨在我后背上也没闲着,她拿着大清河道图一直看着上面的水脉,她看着看着忽然惊讶的喊了起来。